“苏小姐?”郝思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紧盯着苏珊,对于苏珊的八卦,t市传疯了,先后和三个男人纠缠不清,都是身价背景不简单的男人,而现在看来,跟秦语的关系更是不简单。秦语和赵博离婚的传言,都说是小三插足,又鉴于之前赵博的落跑新娘,大众舆论的眼光全部指向赵博,郝思嘉的眼神在触及秦语和苏珊紧握的双手,丹凤眼里多了几分了然,赵博无端端背了黑锅。
“怎么,瞧不起我?”
“怎么会,苏小姐原来可是这家夜话的老板,开酒吧的人,酒量怎么会差?好,我就跟苏小姐干了这杯酒。”郝思嘉先干为敬,把酒杯倒过来,任一点啤酒沫洒在地上,秦语受伤的事只有少数关系好的人知道,郝思嘉和江启之前都是去医院看过秦语的。
苏珊也不含糊,一杯酒喝到一半,被秦语伸手抢了过去,贴在苏珊喝过的地方把剩下的半杯给喝了个干净,然后酒杯被倒扣在桌上,杯口上还沾着淡淡的口红印,“郝思嘉,江启这一杯算我谢谢你们之前帮我的事。”
“哪里的话,朋友一场,不过没料到你闹那么大,直接把你老爹赶下台,让你大哥竹篮打水一场空。”江启端着自己那杯酒,也一仰头给干了。
“是啊,我们哥俩还以为以后都要跟你这个女董事长打交道的时候,你丫的又自己弃权了。”
秦语抿唇,但笑不语,转向秦言说:“听说你把老爷子的心头肉给散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头子把青岚帮看得比秦氏还要重。
秦言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说:“是他自己说随我的,我比你还没权力心,干不了。”
“得,你们姐妹两个都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不像我们这些俗人好吧?”郝思嘉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秦言,你女朋友就是那次在这你强吻的那个?”说完还倒吸一口气,秦言当时还被甩了一巴掌,那是够疼的。
祁锦年一直努力做小透明,郝思嘉的话让她彻底炸毛了,“你还说,言言说就是你提议玩那个无聊的游戏的。”
“嘿嘿,妹子,这你可错怪他了,没有他,你和秦言说不定也成不了。”江启撞了撞一直闷闷不乐的钱遇,“你说是吧?”
“哥们,最近不是说你家在逼婚?钱遇,你哥连儿子都三岁了。”郝思嘉勾过钱遇的脖子,给他倒酒,“我听我妈说,你丨妈妈给你相了一个?”
这话一出来,三个人同时变了脸色,郝思嘉的圆滑并没有让他发现气氛变调,“不是说你们发展不错?双方见过家长了,什么时候带过来给大家伙瞧瞧?”
“不好意思,你想见的人就是区区不才在下我。”祁锦年语惊四座,苏珊很不给面子地笑了,祁锦年伸手去掐苏珊的脖子,“你还笑,你妈找不到你就骚扰我!”
“钱遇。”秦言坐在钱遇旁边,低声开口叫他,钱遇抬起头,歪着头专注地等下文,“你和年年的约定到此结束吧,请你原谅她的无礼要求。”
钱遇苦笑,轻轻地回道:“好,那你们准备怎么应付?”
“反正先瞒着,最坏的话带她离开这座城市。”
钱遇闻言,又是沉默,这段插曲并没有影响逐渐热络的气氛。
江启趁气氛活跃了起来,往前挪了挪身子,神神秘秘地问秦语:“秦说是不是早就跟arol分手了?”
“嗯,是啊,他们分了好久了。”秦语眼睛一转,淡色的唇彩泛着润色,“怎么,你喜欢arol?”
江启的脸立刻红了,挠着后脑勺像个青春期的少年,郝思嘉已经喝得微醺,一下子扑在江启身上,“你们才知道?这小子暗恋arol好多年了,要不是烁绲呐朋友,他以为自己肯定没机会了。”
“哦,你想她帮忙撮合你和常悦。”苏珊嗅到不寻常的味道,从和祁锦年的嬉闹中缓过神来,想当初还把常悦当成她的假想敌。
“这种事情,我说了不算,不如你自己问她啊。”秦语只是笑,目光聚集在一个遥远的点上,然后那个目标走近,一条黑色曳地的长裙,丝毫不在乎还不算温暖的天气,脸上的妆浓而不艳,端着一杯红得像血腥玛丽的酒,扭着细腰过来,苏珊和祁锦年齐在心底惊呼:真是骚包的打扮!
“你们还真是给面子,一起来夜话捧场,今晚我请。”常悦说着,视线只落在秦语身上,“身体还好么,秦语?”
“多谢关心,好多了,对了。”秦语翻过酒杯,倒了小半杯酒,对常悦举杯,“蘀我谢谢李医生。”
“哦,她一直吵着要你请客来着,那个忙的代价真大。”
“那是当然,时间地点,你们来定。”两个妩媚的女人在空气中无声地碰杯。
“arol。”江启开口喊常悦,常悦和颜悦色地偏过头,脖子上的项链贴在锁骨上,轻轻滑动,让江启的脸更红,“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么?”
“当然,跟我来,我请你喝杯酒。”常悦举杯,对每个人示意,跟江启往吧台的方向走。
“来,我们来打赌,他告白会不会成功!”祁锦年大为兴奋,搜遍全身发现没带钱,从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硬币拍在桌子上,“我赌失败。”
苏珊下意识地去看秦语,秦语靠在她身上,自从受伤之后,秦语的免疫力就不大好,容易感冒,脸色会比以前苍白一些,好在夜话里空调很温暖,脸色才红润了一些,煞是勾人,她轻笑,“这个赌局毫无意义,告白一定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