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偷吃东西被撞破的小孩,dean脸上浮起一层羞赧的红色。他有些难堪地将手中的项链胡乱放进箱子里,却仍下意识小心避开箱子的边缘,以免挂坠被金属磕坏了。
他m,迅速从他手里拿过父亲的头盔,将它也小心放回箱子里,接着用力盖好箱子,这次起身说道:“嗯,是父亲的东西。”
而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管那个头盔了,他的视线从dean脸上滑向箱子,还想着那条项链的事。他也没有忽略dean刚才那个欲盖弥彰掩住项链的动作,以及dean脸上的难堪表情。
抿了一下嘴唇,转身走出房间,随手抓到一个学生,让他去打些水烧开。
“烧水?”
“招待客人。”n,“骑士团的大团长。”
学生往房间里探头an也扭头,神情复杂地往门口这边看过来。学生低喃了一句“他可真好看”,但想到他就是圣骑士团的最高领导,表情中又多了几分崇敬和憧憬。
知道助祭是要泡茶招待客人,学生下楼走向院中的水井。
回到房间,拿出从主教那里得到的一点茶叶。这是城里的商人捐赠给教会的,听说是他们从千里迢迢到这里做生意的东方商人那儿买来的,价格不菲。
dean还搞不清楚态度冷淡,他也能自顾自拉着弟弟多少说上一会儿话。现在他们的相处时间变多了,他却觉得愈发局促了。
“我……呃……”dean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想着干脆找个借口开溜吧。
“我想知道父亲是怎么死的,你从来没告诉过我。”转过身,语气很平静,但眼神却很诚恳,“我让学生去烧水了,一会儿我们可以喝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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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一直都有种其实根本不关心父亲的错觉,他当然不知道那次在人前忍不住哭泣的事,不过这一次,就算他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嘲笑他的y像个女孩。
因为父亲死的时候,他哭了很久。
父亲的尸体很沉,在那之前,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东西能沉重至此。
他也不是没背过受伤的父亲,当时父亲重伤根本无法骑马,他就背着父亲去了医生那里。那时他和父亲都还穿着铠甲,可他根本不觉得沉重,父亲还在跟他说话,说战争的事,又说到的事。
父亲曾经很少关心,或者说,他根本就很少关心他的两个儿子。dean也见过父亲落泪,那是在母亲的葬礼上。可好像那一次就用光了父亲所有的情感,从此父亲就变成了一个冷硬的陌生人。
但n也加入圣骑士团之后,dean这才察觉到父亲对他们兄弟那种拙于表达的爱--至少,是对,他总是忧心忡忡,每一次受伤都会拉着dean反复说着他说过无数遍的那些话,让dean保护好他弟弟。
dean偶尔也会觉得失落,好像现在的父亲只能想到才是父亲的儿子。不让人放心的那个总能得到更多的关注,听话的却因为顺从而让人没空记起。
现在也是如此,受伤的父亲伏在大儿子的背上,痛苦地抽着气,却还在用嘶哑的声音反复叮嘱他保护好弟弟。
“这是我的责任。假如我死了,它就是你的责任了。”
这句话说得很重。dean只是小心背着父亲,一边说着“我会保护好y”,一边说“你不会死的老爸”。
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被dean说中,每一次父亲都能化险为夷。
除了最后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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