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手是不会有这样的迷惘,他是个人……”朝利雨月说。

g不知道如何接下话,他心里所想的是朝利雨月是否太多愁善感了一点。于是他偏过脸看着窗外。

有时候他不好和雨月对上话,并非因为他们感情不和,不如说是雨月认识的世界和他看见的完全不一致。这大概就是民族之间的差别,雨月容易看见那些瞬间消逝的东西,因此会对失去所有物的人有所感概,他喜欢阴翳例如月光和夜黑,也善于察觉世界阴影的部分。但g却一直认真地在寻找“永恒”,那种散发着金色耀眼光辉的事物。他的家族将永远存在——无论是在精神的延续上:朋友,羁绊,甚至是彭格列这个实体。他坚信不疑。

雨月还能想起斯夸罗对他说的“我是有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不知是否和彭格列遭受的袭击有关。他想着就要直接去问斯夸罗了,这是不可能把将此事一直高高悬挂的。他走到阳台上,想叫斯夸罗,但那个人早就消失在一个拐角处了。

6、

彭格列总部虽然隐藏在市镇边缘位置,但是其实在各部分是有小小的分支,而在不远处一个地势起伏的山地,那里有一个乔托亲手建造的简易庭院,四周都是花草,有乔托自己栽的,也有买来放在那儿的。没有人去细心打料它们,但它们以旺盛的生命力在这温和的气候中不停地生长。乔托受朝利雨月那种观赏心态的影响,一直觉得自然生长的姿态比人工修剪得更加美妙。每当出现令他头疼不已的内战时,他便会到那里去静静,偶尔也是以偷懒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主要是这里僻静,是雨月来总部迷路时偶然发现的好去处。斯夸罗并非总是无所事事,他保持着以前的习惯,是会看一个新的城镇的地图的,并且比雨月用更早的时间发现了这个没有被注明的地方。当他看见斯夸罗去那条路的时候,就知道他会来这里。他不认为斯夸罗会有静根的修为,他也现在也没有纯粹的好奇心去看看他会做什么,他心里装着家族的事情。一起出来的还有乔托,他们在路上偶然遇见。

“哎唷,雨月,可别告诉g,最近又发生了很多事情。”乔托一身小领结小皮靴的便服,像个商人家的少爷似的。

“大概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同一个。”

“恩,明白了,你的朋友也在那儿吧。”乔托是凭感觉猜的。

雨月看见乔托的眼睛下方上有一丝疲惫的神色。

“和家族的事情有关吗。”乔托的超直感果然令人害怕。

“恩,算吧……”雨月掩饰着窘态。

“都是家人,没有这种顾虑。”乔托说,他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很多人都是因为这样的笑容而不知不觉被他吸引的。乔托伸了一个午睡后的懒腰,“真是好累啊,好累啊。还有很多人家的请求,我还没做出答复啊。”

“真是辛苦了。路上告诉你这件事好了。”

g对雨月说的事情,乔托当然知道。乔托既不急也不缓,笑着说,着急也没什么用,那就去问个一清二楚好了。还有一点是乔托没说的,也是不言而喻的事实。那就是他相信雨月,也同样相信雨月的直觉。

那边很寂静,只听得见些许风声。他透过阴翳,看见斯夸罗的背影。他左手握着一根木棍,就是那么一根随意折的木棍,但在斯夸罗手上好似没有。不如说斯夸罗根本没有察觉到手中的物体,他们本身就是一体的。

“他手中的这是……剑啊。”这触动了雨月的神经。

“……斯夸罗他,肯定去过日本吧,日本有一名武士叫宫本武藏,他创造剑道,也开创了双刀流。”雨月说道。雨月不仅擅长双刀流,也擅长多把剑的使用,“所谓剑道,就是要和天地合而为一,使万物皆可为剑——燕子、草叶、木头甚至是水……”雨月着迷地看着斯夸罗——就是那样的姿态,静中有动。竟没想到一个意大利人竟也谙熟于此。他看过太多的剑客,他们都把剑的奥义精通在技术和使用上,从未想过剑本身也是有灵魂的。

以斯夸罗能明悟到这一点,就能肯定地说,他绝不是一般的用剑高手。但是朝利雨月从未见过斯夸罗用剑,甚至未曾见过他拿起剑。雨月突然从阴影出走了出去,在那时候已经拔出了腰间上挂着的□□。那剑刃向着斯夸罗走去,但后者毕竟差觉不到雨月的杀气。

“斯夸罗,你不是敌人……对吗?”

“你说什么?我是被你邀请过来的耶。”斯夸罗睁开了眼睛,他扬起声音,“你从刚才起就偷偷摸摸的。”

“请告诉在下,你说的‘那个目的’。”

“多管闲事。”斯夸罗说,他用那根木棍指着雨月,“我没剑,不过无所谓,躲你几剑还是很容易的。”

“在弄清事实前,在下不会接受你的挑衅。”

“滚开!”斯夸罗暴躁地喊道,他一字一句地说,“你那劳什子的彭格列我听都不想听!”

朝利雨月又取下了腰间上的一把剑,他握在斯夸罗的身前,往昔温和如雨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拿着它。听它的声音。”朝利雨月是狠狠地抓住了斯夸罗左手让他的手心放在剑柄上,斯夸罗扭着肩膀企图摆脱他,但力气竟然还比不上雨月,一直破口大骂。这一幕幼稚得就像严厉的父亲拉住任性冲动的孩子。斯夸罗气恼至极,他握住剑的那瞬间,又恍惚坠入落水的那一幕,boss的脸被水幕遮挡,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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