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失策!”气的抽回自己的手,满眼的可惜:“早知道我应该奄奄一息,让你把我抬出去,这样的话我肯定会看见你的心疼,看看你会不会被疼死!”
容与隐晦,苦笑了一下:“折磨我,你很开心?”
“难道我不该开心?”看着他满目冷淡,声音带着浓浓嘲讽:“你已经向皇上提前打声招呼,我是他国派来的奸细,这个招呼应该从我被皇上宠幸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开始给皇上灌输这种子了吧?”
他没有否认:“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我不断的向皇上暗示,你是狼子野心居心叵测,帝王者,生性多疑,枕边人不可信的道理,帝王深信不疑!”
“皇上相信了我,暗中观察了你,加上苏以霜如此不安分,我还都没要你命了,她又算老几?”
“所以你联合华灼儿做了一个套,什么北周的规矩,都是你们自说自演…”我嘲笑出口,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他。
“没错是这样!”容与声音中夹杂着几丝隐忍,又夹杂着几丝不痛快:“为了娶你,北周与我和亲之时,我向皇上请命,必须娶一个风家的女子,我才能和北周和亲,皇上为了城池不得不答应!”
“你瞧,为了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老早就开始算计,而且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内,没有丝毫的偏差,让你一步一步的落入我的陷阱之中!”
“周见信,是你的父亲!”我对他冷言道:“这件事情皇上早晚会知道,只要皇上知道,东晋的江山社稷就没你的份,你只不过是一个野种!”
容与脸上所有的颜色上刹那间敛去:“归晚,我让你逃离皇宫,逃离皇上,你却如此在心中想我?”
我冷酷无情的提醒他:“不,我不是故意把你想的这么不堪,可是你本身就是这样不堪,从我认识你那一天开始,你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你的身份令人不齿!”
“容与,让我当你的平妻,你以为你的十一皇子府能困得住我?你以为我心甘情愿跟你出宫,就能安安稳稳的待在你的后院之中,每日站在门口张望着你回来?”
容与脸色隐约有些发怒,却强压着自己:“归晚,只要你不跟皇上掺合在一起,你在我的十一皇子府随便撒野!”
“随便撒野?”我凑近了他,“我不稀罕在你的地盘撒野!”
“今天晚上,我给你杀了明辰良!你稀罕了吗?”他望着我的双眼不眨一下。
我的手慢慢的覆盖在他的手上,摸着他手腕上本该属于我的佛珠,我轻轻的摩擦着佛珠:“你杀不了他,北周的凌孝亲王来了,他要死了,凌孝亲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新罗在和北周打仗!”容与淡淡的陈述,反手握着我的手:“北周皇上卧床昏迷不醒,朝廷之中,亲王把持朝政,凌孝亲王人称鬼面将军,又是天下第一美男!”
“但是他的权势不在朝廷之内,他只领兵打仗,不干涉朝政,颍川王明辰良是王爷,距离亲王还差一截,他死在东晋,你不觉得东晋和北周在打起来,就更好玩了吗?”
“那好吧!”我带着为难般的说道:“你得先让他死在我面前,到时候我在考虑要不要在你的地盘上蹦哒!”
“一言为定!”容与带着一丝兴奋雀跃,与我道。
我看不懂他的兴奋和雀跃是哪来的。
轿子抬到了宫外,来到了十一皇子府。
我舍弃了盖头,脸上覆盖红纱,华灼儿轻纱盖着头,站在大厅里,我低低的说道:“十一皇子好福气啊,华灼儿到底知不知道你要娶的平妻是我?”
容与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进去:“她知道,不过她不在乎,就像她知道我不在乎她已经被容千睡了一样,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协定,总得要遵守不是吗?”
华灼儿被容千睡了,没有一丁点羞耻心,我心里还微微纳闷呢,不是清白之躯还那么嚣张,原来容与给了她嚣张的本钱。
充满善意的讥笑:“别以为自己养了一只白兔子,兔子急了咬人,不死不撒口!”
容与带着我走过去站定:“这个不劳你费心,你只要知道在这天下里你要做的事情,只有我能替你做,你只有我能保护!”
“那我可得多谢谢你!”说的咬牙切齿,所有人都知道他会娶平妻,会娶风家的女子,就隐瞒着我。
如果曾经我听闻他会娶风家的女子,我一定会思量到他要做什么,现在穿着嫁衣站在这,被他算计着走,满心憋屈,无处发泄。
“不用客气!”他笑着接话。
华灼儿甜甜的叫道:“妹妹,你要和十一皇子拜堂成亲,恭喜你啊!”
“不用恭喜!”我把容与的手一甩,绕过华灼儿,就往外走:“你们之间慢慢拜堂成亲吧,我的这个礼数就免了吧,慕凉,带我回房!”
容与一个跨步拦截了我,双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