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臣妾再向皇后娘娘请安问礼,到时候皇后娘娘想怎样便怎样惩罚,臣妾毫无怨言!”
皇后眼神冰冷,对我斥责道:“给本宫站住,本宫没有让你走?”
我眯了眯眼睛,没有转身:“皇后娘娘,臣妾奉皇上之命,调的灼儿郡主,时间紧迫,臣妾不想违背圣意浪费一丁点时间!”
说着脚步未停下,直接走去,皇后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给本宫站住,不然本宫要你的命!”
皇后是昨天被气着,非但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更加急躁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一口浊气,嘴角含笑,缓缓的转身:“皇后娘娘,臣妾知道您昨日晚上气未消,臣妾给您准备了一场好戏,可是您为什么不看完戏之后在跟臣妾讨论进不进长门宫呢?”
皇后的神色一敛,走出长门宫的大门,慢慢的来到我的身边:“你给本宫准备的?”
“就在前面不远处!”我示意皇后娘娘的方向看:“皇上现在上早朝未下,皇后娘娘,不会被皇上抓住,何不信任臣妾去看一看呢?”
皇后冰冷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深思,开始拿乔着自己的身份起来:“暖贵妃也知道,本宫近日心情不好,若是戏不好看,得不到本宫的欢心……”
“臣妾任凭皇后娘娘处置!”我接着皇后的话说道:“皇后娘娘想吐心中一口恶气,就更加要去看一看!”
皇后眼中闪过精光:“既然你如此盛情,本宫再推迟,那就不太好看了,走吧,本宫随你一道去瞧瞧!”
心中冷笑两声,皇后想知道我给她安的什么把戏,又自恃身份,还瞻前顾后,态度着实令人讨厌。
“多谢皇后娘娘赏光!”说完我恭敬的率先在前面领路。
旁边的花草沾了露水,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露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司筵在门外徘徊,眼睛不断的内,带着焦色,摇光顶着被打红肿的脸,搀扶着皇后。
紫燕轻轻咳了一声,司筵闻言,急忙迎接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尊贵优雅:“免礼吧!”
司筵谢恩起身,皇后看向我,我跨前一步:“司筵姑姑,灼儿郡主到现在还没有起身吗?”
司筵垂头禀道:“回禀贵妃娘娘,灼儿郡主有些劳累,故而起得晚了一些!”
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灼儿郡主可针对自己的婚事一点都不着急啊,本宫还真以为像她口中所说,对我东晋的十一皇子情深意重,情根已深呢?”
“现在看来不过尔尔,两国联姻,哪里有什么爱情,你说是不是司筵姑姑!”
司筵咽喉动了一下,吞咽了一下口水:“两国联姻之事,有没有爱情奴婢不知,奴婢这就去叫灼儿郡主!”
我直接越过她而走:“不用了,本宫去叫她,本宫现在才是调教她的人,可不能让她拿了本宫的把柄,大婚的时候出错了,全赖在本宫的身上!”
司筵陪着笑脸道:“娘娘说的哪里话,自灼儿郡主自己太累,未起床,怎可怨得了别人?”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司筵姑姑言之有理!”嘴角微斜,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前。
皇后漫不经心的走着,走路的架势就像巡视领土一样,轻漫地指点江山。
伸手敲在门上连敲了三声,里面寂静无声,司筵见状伸手欲敲,我制止了她:“司筵姑姑守夜已经累了,本宫自己来!”
连续敲了将近十声,房间里传来扑通扑通重物落地的声音,昨天晚上战况多么强烈,今天睡的这么死吗?
容千真是不怕是胆大包天的很,不但在里面过夜,还睡得这么死?
皇后冷淡的声音挑高:“灼儿郡主在里面出事了?赶紧给本宫把门破开?”
司筵脸色发白:“是,奴婢这就去找人!”
皇后哪里让她去找人,直接对摇光道:“你去把门撞开!”
摇光得到命令,上前,作势就要去撞门……
“等一下!”
容与一声暴喝,喊了停,脚下步子匆匆:“参见皇后嫡母,暖贵妃娘娘!”
皇后眸子闪了闪,对我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十一皇子大清早就过来了,着实令本宫惊讶,不知十一皇子阻止本宫,可是在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容与气宇轩昂,周身弥漫着凌冽的贵气:“皇后嫡母,您不是被禁足了吗?就如此违背父皇圣旨?”
皇后冷笑一声:“本宫如何轮不到十一皇子在这里品头论足,摇光还在等什么,把门给本宫破开!”
容与身体直接横在门前:“皇后娘娘,身为皇宫里的表率,您怎能如此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