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有北魏的衣裳,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
“不需要!”拓跋君叙手指了一下,在哭哭啼啼的宁含玉:“老板若是真的为我着想,请把这个说死不愿意去死的女子请出去!”
“她哭泣的声音像一群鸭子,吵得人耳朵生疼,令人心里烦躁,恨不得拿刀剁了她的脖子,让她不出声来!”
制衣坊的老板呵呵的一笑:“这位公子真会说笑,来者都是客,怎可打打杀杀?”
“拓跋兄,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容与眼中的错愕悄然掩去:“言语之间的论调,更加让我甘拜下风!”
“好大的口气!”三姨母拔高声音:“我不管你是哪里人,王侯将相,皇族贵族,今天的事情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绝对不会这样算了!”
拓跋君叙清冷的声音,不急不慢道:“你已经让人堵在门口,我并没有逃走,你已经让人去禀报你们这里的大理寺,我并没有行狡辩之理,你何苦咄咄逼人,认为我没有给你一个交代?”
三姨母脸色胀得铁青,拓跋君叙一脸坦荡荡,就像浑身是水,也丝毫不影响他全身贵气十足。
登徒子三个字,跟他沾不上丝毫的边缘!
“拓跋兄如此坦荡,倒真是令人诧异!”容与说完转脸对三姨母,拿出自己证明是十一皇子的令牌。
三姨母见状,扑通一下带着宁含玉跪在地上:“臣妇参见十一皇子,请十一皇子为臣妇做主。”
容与伸出手把三姨母搀扶起来:“夫人莫慌,想来中间是有什么误会,这位拓跋公子,是北魏的皇太子殿下。一国储君,他断然不会做一些不是君子所为之事!”
宁含玉哭泣的双眼,直接瞪的老大,看向拓跋君叙,就像看一个巨型的宝藏,让她双眼放光,视线全部粘在他身上。
三姨母受宠若惊:“十一皇子说的是,臣妇相信十一皇子!”
三姨母口中自称为臣妇,容与随口问道:“不知夫人是哪个大人家的?”
三姨母恭敬中带着自豪道:“回禀是十一皇子,臣妇夫家通政司通政使,宁海城,母家,父亲姓虞,任正二品左侍郎一职。”
“原来是宁大人的夫人,虞大人的女儿!”容与虚伪的说道:“真是失敬了!”
三姨母连忙道:“不敢不敢,十一皇子定然要为臣妇做主,这位是小女,宁含玉,今年十五!”
三姨母拉过宁含玉,才把宁含玉的视线拽回来,低声提醒道:“还不参见十一皇子?”
宁含玉哭唧唧的道:“参见十一皇子,十一皇子万福金安!”
容与笑的俊朗:“宁小姐赶紧起身,没有被吓着吧?”
宁含玉站起身来:“多谢十一皇子关怀,倒也无事……”
“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失陪了!”拓跋君叙冷淡的开口。
三姨母以为他想逃,忙不迭的对容与道:“十一皇子,你得为臣妇做主啊!”
“衣服来了而已!”拓跋君叙淡淡的说道:“本殿下被你们泼了一身水,你们是在刺杀本殿下吗?”
三姨母脸色一白,容与眸色深了些许,对三姨母安抚道:“拓跋兄是北魏皇太子,身为一国储君,既然看到令媛的身体,肯定会负责的!”
三姨母这才稍稍闭了嘴。
拓跋君叙随从哪来的衣裳,没有人敢阻止我们,制衣坊的老板,把我和他带到隔壁。
拓跋君叙耳尖微红道:“阿暖,我不需要你伺候,你在门外等我即可!”
我不放心的说道:“之前殿下也是在门外等奴婢,听到叫声,误以为奴婢受的伤,才会误闯他地,奴婢不想在外面听到任何响声,还是跟进去伺候殿下吧!”
拓跋君叙有些慌乱的摆手:“不必,你就站在这个门口,先前我是因为隔得比较远,听到声音一时辨别不出你在哪个房间,所以误闯他人房间!”
他的态度让我迟疑的问道:“殿下,我是您的奴婢,您不让我伺候,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拓跋君叙顶着红耳,纠正我道:“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奴婢,你和容璟一样,是朋友,你也说了是我的人,即使我的人岂有让你伺候的道理?”
我是他的奴婢伺候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为何变成了岂有让我伺候的道理?
他指了指门口:“就在这里等,不会有错的!”
他竟如此强调,我只得屈膝行礼道:“奴婢遵命,殿下快换下湿了的衣裳,不要得风寒才好!”
拓跋君叙嗯了一声带着他的随从进去了。
砰一声把门关上,我怔了怔……
“啪啪!”两声巴掌声音响起。
我扭过身来,容与满眼阴郁的盯着我:“当朝正二品左侍郎虞家的外孙女……”
我心头猛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