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只见尊主带来的手下们正将一位元老团团围住,把一叠厚重的文件交入一位此人手中请他过目。翻阅之人的身形愈发明显地颤抖起来,就在他双腿打软的一瞬,宅邸中涌出一群精壮的调教师,架着他“请”入厅堂之中。

“老爷子留下的人,用他的方式来管束会习惯一点。这间俱乐部的手段,按说比老爷子仁慈得多,但也足够他好好反省一阵了。”车里,酒吞卸下变声器,附在茨木耳边对他说。

“祝他度假愉快。”茨木幸灾乐祸地笑道。

车身反着绚烂的阳光,将蔷薇的荆棘掩映下的临时的爱巢隔绝身后,车轮甩过两条弯道,在一望无际的林荫之中拓开前路。

作家想说的话

又完结了一篇下篇生子搞点事,我争取按时更新(可能要大修,说不好能不能如期完成)

番外三 不期之遇 - 01(震惊!大佬主动送上门求圈养造人,一造就是11个月?)

启明者的尊主是奥秘与权威的象征,神坛上下的一步之遥是信徒不应僭越的那道鸿沟。

在尊主近旁与之共事,一向被启明者们视为并不明智的举动,尤其当这人身为o,更不应生出亵渎神明的妄念。凡人在高不可攀的神明近前,非但不会有那些家杜撰出的浪漫邂逅,还会为自己招来许些微妙的麻烦。

可每一代尊主身旁都不乏有这样的人,他们往往精于算计,却无一例外地成了奉于神坛的祭品。但也有极个的别的人,的确乐此不疲地享受着成为尊主禁脔的生活,哪怕他在外位高权重,却随时都有觉悟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譬如这任理事长,就是这样疯狂的角色。

那个下午居然传出风声,理事长大人即将亲自成为为尊主延续血脉的人选。这破天荒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茨木竟真的大张旗鼓地搬进了祖宅。

手下将大包小包的物件搬入庭院,却不知伫立院中的尊主同样是不明真相之人。直等到茨木出现在眼前,酒吞问起的时候却听他说,自己只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住过来,毕竟外头有些对酒吞不利的消息让他放心不下。

“你这么大动干戈的原因,就是那些仇家想刺杀本大爷的小道消息?”酒吞问完,自己先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本大爷住,谁能拦你?拿这种理由敷衍外面,万一这回的仇家想放长线钓大鱼,你就住在这儿给本大爷生一辈子孩子?”

茨木也跟着酒吞笑了起来,转而神色却严肃起来,悄声附在酒吞耳边低语道:“挚友不会真以为我是在敷衍自己人吧?”

酒吞一愣:“不然呢?”

“我想顺便探探小道消息的虚实。”茨木面上的表情显然是深思熟虑后的样子,“挚友现在没有一点打算繁衍后代的迹象,如果真有人要趁这时候刺杀挚友,想必是冲着斩草除根来的,他们出手这么狠,我当然要放点劲爆的消息出去。仇家今天听见挚友准备闭门造人,如果信了,想必会怀疑挚友早就在有所行动,只是现在才泄露风声。以他们的眼界,必然觉得挚友是那种遍地开枝散叶的人,这心思一动,也就不会光在挚友身上打主意了。”

亏他连这茬都能想到。酒吞心中暗忖。

“本大爷有没有遍地开枝散叶他们是不知道,按你放出去的消息,他们只知道你肚子里怀着他们想除掉的人,你这是又要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酒吞一针见血地拆穿了他的心思,果不其然看见茨木忽闪着目光心虚地垂下眼去。

“我是有备而来的,何况如果是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茨木有些强词夺理地默认了,却依旧不甘地反驳道,“他们不针对我,就会针对挚友。我和挚友一起在风口浪尖上还能有个照应,总比挚友一个人担着强。”

“你在这事上想了这么多,结果决定还是太草率了。”酒吞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茨木的担忧与顾虑确实不是空穴来风,这次的仇家乍看像是跳梁小丑,细想却不是等闲之辈。 如此散布消息暗中叫板,却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上素来鲜有这样的人。

酒吞最终默许了茨木的计划,只是反复告诫茨木,两人从头至尾都只能伪装、不可假戏真做——一方面,酒吞始终记得茨木对孕育之事从来兴趣寡淡,他可不想让这种理由成为改变茨木生活轨迹的起点,另一方面,假如茨木真的怀孕,随之而来的种种琐事也必会让他人有机可乘。

“我只是逗他们玩玩,没打算自己生孩子,挚友放心就是。”茨木保证道。

酒吞听见这句承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稍一回味方才的对话,嘴上却又忍不住咀嚼起了意味深长的字眼:“你方才说,这么大张旗鼓地搬来与本大爷同睡,并不是真打算生孩子?本大爷的茨木这是千里迢迢地来爬本大爷的床啊……”

“开车两小时的距离,千里迢迢?”茨木憋着赧然的笑意反驳道,顺势贴进酒吞怀中,额发慢慢蹭入他的颈窝,毛茸茸地钻进浴衣领口拂弄着酒吞的皮肤,搂着茨木后腰的那只手便不自觉地滑向衣带,使着巧劲扯散开来……

自那以后,酒吞真的陪着茨木假装起“闭门造人”来,甚至要说假装也不尽确切,毕竟茨木先前被enix-iv造成的绝育期是客观现实,而除此之外的“努力”他们一刻也不曾落下。风声悄然地放出去,翻云覆雨间,两人静候着仇家闻讯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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