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这么办吧。”酒吞将他躲闪的目光尽收眼底,却仍是一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只忙于下达命令,“把医疗队喊来,这里腾出空间,没有受伤的撤到操场去,尽快!”
“这些人造信息素可是高价买来的,说用抑制剂就用?”被冷落在一旁的那位长官忽然插嘴,意难平地质问道,“现在的o都是帮娇生惯养长大的废物吗?当初怎么放进特种兵部队的?!”
“看来这里的长官对人造信息素和转换剂都还不了解吧,”茨木被这句话刺中痛点,脸上的不悦呈现出令人预感不妙的怒极反笑的神情,机械手冰凉的指节捏起一枚罪魁祸首的针管,“不如我亲自示范一下,如果不用抑制剂干涉,‘不娇生惯养的o’应该怎么回应人造信息素的作用?”
“本大爷可是记得,整个独立兵团都找不出茨木的对手。”酒吞不假思索地接茬道,他在一瞬间领悟到茨木的意图,继而无法苟同这疯狂的做法。
酒吞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将茨木激怒的同僚,反问道:“不知在场的哪位可以亲自上擂台控制一下场面,陪茨木解决一下失控的状态?”
酒吞的话毫不意外地将尴尬的局面推回给对方,这些多年致力于军权政斗的同僚们许久不上前线,鲜有几人敢于挑战茨木的实力。
谁也不曾料想,茨木自己却在此时开口道:
“就算我在擂台上失控,独立兵团也当然有我无法战胜的对手。”
茨木说着,已然拔开针头的罩子,弥漫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从针尖里溢出。而那对金瞳中的怒火转为熠熠燃烧的烈焰,抬眼间,直白地烧进酒吞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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