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果没有变化,现在是5比5平,认为有罪的和无罪的人数相同。”

“嗯,我插一句”,索尔从位置上站起来,一手拿着洛基塞给他的苹果,一手从桌上的拼盘里拿起水果刀:“你们还记得资料里形容的刀口角度吗?向下向内插入死者腹腔……史蒂夫,你是警察,你应该有经验,如果要袭击一个身高差不多的人,这个角度就很奇怪了。”

史蒂夫接过水果刀,抬起手腕比划了几下后还给索尔,点点头:“如果是这个角度,恐同男需要高抬起手腕后再刺向死者。很明显死者不是老弱病残,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他有足够的能力去防卫。可问题是,死者身上、手上都没有多余的伤痕,这说明出刀的人速度很快,快到死者没有时间去伸手挡一下。”

“最快的方法应该是这样的”,索尔把手里的苹果放低一点,水果刀向上用力捅进去:“和打拳击一样,从下向上出击才是最有效快捷的。”

洛基横了一眼索尔,冷声说:“第一,恐同男不是拳击手,他不可能知道怎么进攻最快速;第二,他杀人你也没看见,说不定那个扭曲的变态就喜欢用扭曲的姿势呢?”

“这是本能,不用特别训练”,索尔把水果刀□□放回拼盘,拿着半个苹果说:“洛基,咱们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地方你还有印象吗?我记得楼下的小孩儿就是被他弟弟这么捅死的,斜向上,刀子插进腹腔。”

洛基阴沉着脸:“干嘛要提那个鬼地方?索尔,我说过只要一脚踏出去,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有关它的任何东西!”

索尔微微蹙起眉:“其实那里没有你记忆中那么糟!洛基,你总在回避和逃跑。”

“逃跑?离开贫民窟能被称为逃跑?”洛基环抱胳膊冷笑。

索尔声音急促,夹带着丝丝怒气:“你知道我不是专指那里,洛基。为什么你不能正视所有的事情,用偏见和苛刻来掩饰你的逃避。”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洛基猛地站起来,直视着索尔的眼睛:“什么叫我在逃避?索尔,你说清楚我逃避什么了!”

索尔揉揉金色的短发,咬紧牙齿在客厅来回踱步,沉默许久后低声说:“我知道你同事给你发的那些恐吓短信。洛基,他来找过我!”

“你知道些什么?”洛基的表情僵在脸上,手指紧绕在围巾的边角,指关节发白:“那个混蛋他说了些什么?!”

索尔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他揽住洛基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异常温和:“我叫他滚蛋了!我告诉他如果在来说那些没用的东西,我保证捏烂他没用的‘小东西’。”

“你恨的不是那个嫌疑犯,洛基”,索尔拉着洛基坐回到他们的位置:“你不能用另一条生命来发泄你正在面临的困难,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洛基声音发抖:“那个无能的垃圾作品不如人,就到处散播谣言!索尔,我恨不得扯出他的舌头,撕烂那张满是谎言的嘴!”

温暖的手掌贴着洛基的后颈,索尔弯下腰抵住他的额头:“或许我们需要找个时间和那个人渣谈谈。但在此之前,我们要给出有罪还是无罪的判断。”

洛基推开索尔,脸颊发烫,别扭地换了个姿势:“我改投无罪!毕竟在收拾另一个混蛋前,我没心思再在他的身上浪费口舌。”

“哼哼”,埃尔隆德清清喉咙,看向埃里克:“兰谢尔先生,现在你的态度呢?”

低头一直在摆弄手机的人冷哼一声,回复:“埃尔隆德团长,为什么你不先问问瑟兰迪尔?按顺序,他才是一号。”

“大概在他心里我就是顽固不化的石头”,瑟兰迪尔旋转着手指上硕大的白宝石。

埃尔隆德绕到椅子前,握住瑟兰迪尔的手:“的确是石头,最宝贵、最稀有、最完美的那一块。”

洛基勾起嘴角:“简单直白的说不过是一块好看的石头?”

“我的比喻并不恰当”,埃尔隆德看着瑟兰迪尔的脸色微变,马上改口:“我想瑟兰大概需要更充分的理由。”

“如果谁能够解释清楚我的疑问,改变主意也不是不可能?”瑟兰迪尔把腿上的资料打开,指着一段被标注的文字说:“楼下的警卫说他亲眼看见恐同男从楼上跑下来的,你们说如果他没有杀人为什么要逃跑?”

“因为在他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查尔斯想了想又补充说:“或许他还看见的杀手。”

瑟兰迪尔追问:“如果他看见了杀手,那他为什么不告诉警方?”

“他在保护那个凶手!”史蒂夫和巴奇同时出声,他们看着彼此,下意识地握紧对方的手。

查尔斯:“死者的丈夫呢?我发现在整个案件中他几乎没有出现过。”

“死者丈夫的证词、证据全部试图证明死者被杀的时间他在其他地方”,埃尔隆德低头看着瑟兰迪尔:“他不符合一对感情深厚的伴侣丧偶后的正常行为,这是我在整个案子里最初的疑点。”

史蒂夫补充:“死者被发现在客厅,加上伤口切向,我怀疑他是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刀子被人由上向下捅进去的。没有抵抗或者挣扎的痕迹,说明他对凶手非常放松,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对他下杀手。”

瑟兰迪尔合上资料:“所以说凶手可能是他的丈夫?那个恐同男呢?”

“恐同即深柜”,埃里克抬起头收起手机:“你们编的故事真精彩,赶得上bbc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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