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正是吵的最激烈的时刻。两个人都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接着就是一声响彻整个地牢的:“你们两个人都给老子闭嘴!叶孤城才是最快的那个行了吧?!!!”
叶孤城……才是……最快的……那个……
江辰闭着眼睛喊玩这句话之后,所有人同时寂静下来。宫九的表情是看不见了,不过朱乃文的表情却是震惊的。他被这惊天动地的一句话震了个半死, 抖着嘴唇艰难的问道:“难道说……叶孤城……比他还快吗?”
“是是是, 他不仅是最快的。一晚上也才一次。你们两个都比他厉害。”江辰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空气突然静谧到了极点,胡乱的摆了摆手, 想都不想的就随口胡诌了一句。
朱乃文仍旧是不肯罢休, 继续追问道:“这你也能忍受?!”
“是,我能够忍受!我们现在可以进入正题了吧!”江辰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濒临到了告罄的地步了。要是这货再问下去他真的不能够保证自己会不会一个冲动上去把人祸害了。
朱乃文:“……”
他不可置信的把视线对准了站在牢房门口, 周围气压低的一只蚊子都没办法靠近的叶孤城的身上。十分沉痛的道:“我们好歹是师徒一场,我竟没注意到你是这种人。”
江辰:“……”
一股恶寒的感觉突然顺着他的脚后跟窜上了脊背,冻得他整个人都硬生生的打了个激灵。
江辰转动着被冻的僵硬的脖颈, ‘咔吧咔吧’的一点点的把头转了过去。然后……然后就对上了叶孤城那张平静无波的英俊面孔。
可怕就可怕在这平静无波上!
叶孤城平常生气起来跟闷骚起来完全是两种状态。闷骚的时候江辰凑上去挑逗一般都会收获到耳根红了的待遇。而生气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低气压。
周身的温度能够瞬间下降到冻死企鹅都说明口嫌体正直的叶城主他生气了。
最可怕的就是目前的这种情况。
四周的气场完全没有任何的波动。但是却让人莫名的感觉有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身上。就像是走在两座悬崖之间的钢丝上。低头看的时候完全不知道那深渊里面会突然窜出来个什么鬼东西。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江辰由于心虚的原因被叶孤城盯的心里面直发毛。
半晌之后,叶孤城居然首先开口了,他看着江辰淡淡道:“你很不满意。”
江辰弱弱的辩解着,眼睛左瞟右瞟的就是不敢看叶孤城那张冷若冰山的脸:“其实我只是觉得最近你好久都没有亲近我了而已……”
叶城主在这件事情上十分认真,而且还翻了旧账:“你上一次去勾栏院之时曾言不满足于一个姿势。”
江辰几步凑上前去就想要讨好的蹭蹭,却被十分冷淡的避开了。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笑道:“哪有,我觉得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男人了。真的。”
“你还见过其他男人?”叶孤城垂眸问道,那双琥珀色的双眼里满是压抑和沉凝。
“没有没有,我对你一直都是忠贞不渝的你相信我。”江辰睁大了眼睛动作飞快的扑了上去。这下子把叶孤城扑了个正着。也不管这里还有别人在,抱着腰就蹭了两下。
然后抬起头来,下巴抵着叶孤城的胸口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真的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你要相信我……”
宫九这个时候不满于沉寂了。
九公子十分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隔着墙壁喊道:“叶孤城你别听他瞎说。他今天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抱怨说你不行,说是特意从朱见深那里要了上好的春/药回去给你吃上两颗。”
铁链仿佛也代表了宫九那激动的情绪一般‘哐当哐当的’响动着:“不信的话你摸摸他的怀里,看有没有一个装着春/药的白色玉瓶。”
宫九十分聪明的把自己摘了出去,并且还成功的取得了倒打一耙的成就。
江辰:“……”
江辰现在只恨自己刚刚不应该手下留情,应该真的把那瓶春/药喂宫九吃下去,然后找上几个类似于烟云苑老鸨那样的女人把这个家伙给好好蹂/躏了才对。
叶孤城饱含深意的目光与他对视,江辰差点儿腿一软没给跪了。
“不不不,你听我解释真的。我准备□□本来是打算给他吃的。真的没打算给你吃啊。”qaq
“你为何要喂他吃春/药?”叶孤城的眸光又深了一些。
“那些春/药性子可是最烈的。他可是亲口跟我说想要给你多吃一些来着。可见他对你是有多么的不满意!”宫九继续跳出来蹦跶着刷存在感,挑拨离间什么的不要做的太熟练。
“其实我是骗他的。那些□□本来是我打算自己吃了之后来诱惑你的。”江辰欲哭无泪的从怀里面掏出来个瓶子,确实是宫九所描述的白玉瓷瓶。
咬了咬牙从里面倒出来一粒粉红色的药丸,自证清白般的当着叶孤城的面一口吞了下去。
“诱惑我?”叶孤城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江辰的腰上。另外一只手却是既轻又快的伸指在江辰的下颌上的某一处轻轻的点了一下。于是那颗原本被藏在嘴巴里面的药丸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滚了下去。
江辰再一次的:“……”了
还我那个亲一下就会脸红的叶孤城来啊,面前这个腹黑又闷骚的家伙是谁?我不认识他。
江某人很快知道了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