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胳膊抬起了一些,似乎是想要拦他,但不知为何,又放下了,心里一阵愤懑:
哼,整日里勾三搭四,我不过说了他几句,就不高兴走了!走了才好,走了清净!
哪想到不一会儿,许霁川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酒,只拿了一个杯子,他将酒放在桌子上,笑嘻嘻道:“在南书房放火,是臣不对,臣先自罚三杯,好不好。”
说着连喝了三杯酒。
陛下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还是不说话。
许霁川又道:“惹陛下生气,还是我错了,给陛下敬一杯酒,陛下消消气好不好?”
赵景湛抬起头,刚要义正辞严地拒绝,就看到许霁川fēng_liú一笑,将酒含在嘴里,走过来跨坐在赵景湛的大腿上。
阿宴喉咙紧了紧,斥道:“整天就知道用……”这些把戏四个字还没说出来,花奴儿就吻住了他的唇,将酒慢慢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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