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样?”青年沉吟道,“有道理……”
“嗳,哥们儿,”云雁回言语之间,已经默默把称呼从郎君变成了兄台再到哥们儿,“你不是府里的,那是哪个衙门的啊?大理寺?刑部?”这都是最常和开封府打交道的部门了。
青年:“垂拱殿。”
云雁回:“视朝的地方啊,你是侍卫亲军?”
青年尚未说话,这时外间又进来一名中年男子,面白无须,团团嫩嫩,躬身用公鸭嗓说道:“官家,开封府通判求见。”
云雁回:“……………………”
……妈的!!
为什么觉得这人眼熟呢?因为每年元宵人家出来与民同乐都能远远看上一眼!
为什么自称在垂拱殿上班呢?因为每天在那儿处理政务啊!
为什么,为什么就没有早点认出来呢……
云雁回心里有个小人儿,已经哭晕在厨房。
“嗯,去堂上。”仁宗放下酒碗,负手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回头笑了一下,“小孩,这次我就不记你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