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不到,而且又喜欢行侠仗义的侠客。
白玉堂在大街小巷走了一圈,心里好不舒坦,最后走到开封府,伸手将公开信揭了,卷了卷,背着手往开封府里走去。
这外面还有许多新来的人在围观呢,一看白玉堂的行径,顿时惊呼这一定就是信中的锦毛鼠,妈呀不说武功怎么样,长得简直太帅了!
……
白玉堂大摇大摆进了开封府,因为包拯那公开信,所以大家只是围观,并无人抓他,还有悄悄去通报包拯的。
包拯得到消息,心道果然,便主动出了门相迎。
白玉堂迎面走进来,见到包拯,差点被那一身正气闪瞎眼,他一直也很佩服包拯的清正廉明,明察秋毫,遂走路姿势也没那么嚣张了。
而包拯呢,看到这白玉堂年轻俊美,风姿翩翩,也心生好感。
白玉堂到了近前,就主动行礼。
包拯也轻道一声“免礼”,将白玉堂请进了书房。
那侍卫之流还想叫包拯不要关门,他们在外看着,否则白玉堂对他不利怎么办。
包拯却严肃地表示,白玉堂是不会做那种事的。
白玉堂听到包拯这么说,当然有些开心,心说我早就在他身边什么人也没有的情况下见过他了,就算手上有点伤,也不妨碍动手的啊。
包拯进了书房,就说道:“本府命人寻觅白义士良久,却没人能捉到你的影子,就连展昭展护卫出手,那夜飞檐走壁,也叫你走脱了,真是好厉害的轻身功夫啊。”
白玉堂矜持地道谢。
包拯有心与他闲话几句,缓和气氛,又问道:“不知这轻功可有名字?”
“没……”白玉堂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有,因我人称‘锦毛鼠’,所以这功夫叫做‘气死猫’。”
包拯:“………………”
这天还聊得下去吗?还能不能放过展昭了?
包拯顿时无语,看白玉堂隐隐得意的样子,又觉得他不过二十出头,果然是少年意气,心里又宽容了几分。精神一振,遂娓娓道来。
“白义士,事情是这样的,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官家他……”
……
云雁回从茶案下班,一路揣着心事回家,只想着包拯那边进行得如何了,于是走得特别快。
到了院中,只见大门开着,白玉堂翘脚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盏窨花茶,正在吹着热气。水汽氤氲之间,那张小白脸显得更加俊俏了。
白玉堂瞥见云雁回回来,便放下茶盏,似笑非笑地一脚蹬在旁边的矮凳上,脚上崭新的官靴闪闪发亮,他扬了扬下巴,略带得意地对云雁回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白玉堂示意云雁回看自己身上的装束,云雁回仔细一看,他身上穿的正是一身新的护卫服饰——和展昭的公服一模一样,四品御前带刀护卫。
云雁回顿时明白事情已经成了,心中一喜。
然而看到白玉堂那个来劲儿的样子,为免露馅,云雁回还是要整理一下心情,然后浮夸地大喊:“天哪,你为什么会穿着公服!!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113章榜下捉婿
云雁回:“天哪,你为什么会穿着公服!!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玉堂一听,两条眉毛顿时挑了起来,狐疑地看着云雁回,“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云雁回按了按自己的嘴巴,讪讪笑了几声,唉,都怪他刚刚演得太不走心了,那不是看白玉堂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吗?
“谁让我在开封府朋友多呢……”云雁回自然不敢叫他知道自己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只推说是有人报信,“不好意思没让你亲眼看到我震惊的样子啊!”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他在家里回过神来白玉堂的身份时,心情的确是一言难尽的。
白玉堂本来美丽的心情顿时不好了,脸也挂了下来,大概在为没能看到云雁回的表情而不开心,他掸了掸身上的公服,“哼,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稀罕的。”
“怎么不稀罕了,我还只是临聘的呢。”云雁回挪揄道。
白玉堂:“就是不稀罕。”
云雁回在脑子里过了两遍这句饱含傲娇的话,顿时就明白了。
这不是,职位和展昭的一模一样么!难怪这么说了!
“那你继续努力啊,在开封府多立功,就可以升上去了。对了,官家既然封你做了护卫,那有没有像展昭一样,赐你一个什么名号?”云雁回不怀好意地道,“比如……御鼠什么的?”
白玉堂:“…………”
白玉堂大怒:“你嘲讽我!”
御猫也就罢了,有御鼠这一说吗?!
“没有没有,”云雁回赶紧摆手,“天地良心,我只是关心。”
白玉堂愤愤道:“没有甚么名号。”
云雁回又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怂恿白玉堂多干活,多为开封府做事,这样日后就能超过展昭了。
白玉堂吊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别有用意啊,我不用做那么多,只要做得比展昭好一点就行了。”
云雁回点头,“那是——哎呀,对了,你是我继父的义兄,展护卫却是和我平辈论处的呢,这样一算,你岂不是比他大一辈了?”
这么一说,白玉堂开心得很,总算有件事赢过展昭了。
云雁回又再接再厉,把他给夸了一通,说自己之前不知道他就是锦毛鼠,不过也看得出是一个英雄好汉之类的。
这么顺毛一撸,白玉堂可算是舒坦了,翘着脚表示,以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