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上,眼前的碧桃就让仁宗还挺满意了,他端起一盏茶,喝了两口,然后脸上的微笑变淡了,“嗯,果然口感还不怎么样。”
邹雪来呱唧呱唧兴奋地念了一通,夸赞云雁回的行动力和技术,说有他在,肯定会特别快就解决这些问题的。
云雁回汗颜,“不敢当啊,我尽力而为。”
“嗯,”仁宗沉思了一下,“这茶叫什么?应与窨花茶区别开吧。”
这个花云雁回自己在心里还是叫工艺花茶,但是显然不适用于现在,他看了仁宗一眼,嘿嘿笑道:“那还请官家赐名了?”
邹雪来也非常识相地说:“若得官家赐名,这花茶必定身价更高了。”
仁宗好笑地看了他们两眼,倒也真的应了,“民间将花瓣拌茶,叫做拌花茶,此茶是整花入茶,方是真正的边赏花边吃茶,有花相伴饮茶,那便叫伴花茶吧。”
“妙啊,一个是拌一个是伴,虽同音但不同意,意境也一下子就变了!”邹雪来一脸陶醉地赏析着仁宗起的名字,看得云雁回都无语了,我靠,真会拍马屁。
我不能输啊!云雁回这么想着,也十分浮夸地道:“好名字啊好名字,官家,相比起来,窨花茶实在是太粗陋了,我居然只是将制作的关键用在名字上,我看,官家不如将窨花茶也一并更了名吧!否则,这茶真是白瞎了!”
仁宗便是圣人,心底也不由得高兴了,但是他也很理智地说:“这窨花茶一名已经传遍天下了,现在再改,万姓也不好改口,还是算了吧。”
“还是官家想得周到。”云雁回又顺口拍了马屁,向邹雪来投去一个目光,邹判官,说到拍马屁,我是不会输给你哒。
这时,陈林忽然进来了,说道包拯在外面求见。
仁宗一听,这边也完了,就叫邹雪来自己回去忙,云雁回留下来,一起见包拯。
云雁回还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要留下来,难道要说的是拆迁的事情吗?
待到包拯进来之后,他方才明白,原来竟然是仁宗去忠烈祠的时候,发现那上面写了一首诗,而且还有个想要害陈林的奸人也死了,仁宗遂根据诗意猜测提诗的人就是杀人的人,便叫包拯去查一查。
现在包拯求见,正是要说说自己的查探结果。
包拯向仁宗禀告,这提诗之人,估计是锦毛鼠白玉堂,听闻那奸人要害陈林,于是出手。
仁宗知道云雁回混迹市井,便问他可知道此人。
云雁回心里无语,不知道这白玉堂伤刚好,又搞什么鬼,他心知白玉堂在哪,但也只能假装不明就里,只说听过此人,与几个兄弟并称五义,加上他这次是帮了忠心的陈伴伴,想来的确是个有点正气的人。
仁宗称赞道:“不错,虽然行事有些暗昧,但是不失为仗义之辈。包卿,你快快将此人拿住,我要亲看看。”
包拯连忙应下。
云雁回听了,却是有点心神不宁,听仁宗的意思,其实是很欣赏白玉堂的,白玉堂那边,倒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要不要去劝一下白玉堂呢?
此时,云雁回倒是深恨穿越前没有好好读一读他们的故事了,否则也不至于除了几个人物之外两眼一抹黑。
云雁回遂满腹心事地回家,甫一进门,就被用力捂住了嘴,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时,捂住他嘴的人在他身后悄声说:“噤声!”
第112章致锦毛鼠的一封公开信
这人一说话,云雁回就瞬间认出来他是白玉堂了。
与此同时,云雁回还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唔”了一声,示意白玉堂撒手。
白玉堂轻轻把手放开了,然后靠在门上喘气。
云雁回回头一看,这才发现白玉堂果真受伤了,衣摆撕开了,手臂被撕下来的布扎住,地上还有两滴血渍。
太惨了!被展昭打伤之后好了没多久,怎么又受伤了?
白玉堂小声说:“我义兄呢?”
“不在啊……”云雁回受到他的影响,也放小了声音,“怎么了啊?”
白玉堂看了他几眼,好像有点犹豫,最后才一咬牙道:“外面……有人在追捕我。”
云雁回:“……”
云雁回的表情差点就崩了,几乎想问出来,是开封府的人吗?
“你……你做了什么啊,为什么会有人追捕?”云雁回假意问道。
白玉堂正想说什么,就听到了外面传来喧哗声,他和云雁回对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就达成了默契。
云雁回把他扶到了房间里面去,把地上的血渍蹭干净了,然后开门出去。
一出门,云雁回方才发现,外面的根本不是开封府的人,而是禁军的老熟人——周惠林正在带队搜查,挨家挨户盘问有没有看到陌生人呢。
周惠林看到云雁回,心里骂了声晦气,站在院子外面黑着脸道:“喂,你有没有看到什么生人?”
“没有呀。”云雁回悠然说道,“好巧,又见面了,吃了吗?”
周惠林很生气,他这么忙,云雁回却故意一副很悠闲的样子,简直气死他了,还吃了吗?吃个毛啊!
看到周惠林翻了个白眼略过他家,云雁回还高声喊:“常来玩儿啊!”
周惠林:“……”
待到那些禁军都走远了,云雁回才回转,看到白玉堂已经从房间里出来,靠着门,“你认识那些人?”
“他们以前来开封府值守过,打过交道。”云雁回把家里的药箱找了出来,翻出金创药给白玉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