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可是找不出蛇,这的确是事实,他当时摔倒在地,看着浴室,根本没有发现有蛇离开过。“啊!好痛。”陈波被疼痛拉了回来,他扭过头,看着陶宇威可怜兮兮地说:“轻点。”
“力道太重?我轻点。”陶宇威放低揉外伤的力道,轻声地问道:“现在还重吗?”
“恩,就这样。”陈波叹了口气继续安份地躺着。为了不再想说之前的场景,他便睁着眼睛东看看,西看看。突然他疑惑地指着另一边的床头柜,问道:“宇威,你什么时候,把我们的照片压下去了?”
“压下去?照片?”顺着陈波的手指,果然发现一直立着的照片,现在已经被压桌子上,透着一种不愿意见到照片里的人的感觉。陶宇威回过头,继续专心的给陈波擦药,温柔地回答道:“估计是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不小心带倒的吧。先擦药,呆会我再把立起来。”
“恩!”陈波轻声地应道,看着压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不再说话。
“小波?小波?”陈波竟然在擦药的时候睡着了,陶宇威小心翼翼地将他翻了个身,拿起一旁的薄毯,盖在他的肚子。他摸摸陈波冰凉的脸,俯身亲了亲陈波的嘴唇。接着从身上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未命名的号码——“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我们将……”陶宇威叹了口气,将电话挂断,同时将记录删除。他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受了惊吓睡着了的陈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手机丢到一旁。
第10章
太阳早已高高地挂起,卧室内拉起的窗帘隙里,照射进太阳的光芒,投射在地板上,给房间增添了些安宁。床上的两个人睡的很沉,没有因为这份阳光而醒过来。因为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还是显得有些昏暗,突然床头柜上手机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嗡嗡地轻微移动,接着一首好听的英文歌曲,便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nacry,r……”
陶宇威闭着眼睛,顺着手机发声的方向缓慢地摸索,终于让他的手触碰到了手机,冰凉地触感,让他有些想松手,却还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要按接听键,放到耳边,有气无力地问:“谁?”手机里却没有丝毫的声音。昨天经历了太多,就算是陶宇威没有受伤,也是相当的疲惫,于是他压根没在意,没人说话,就干脆随手将它往床上一搁,继续睡觉。
“nacry,r……”
电话扔锲而不舍地打进了陶宇威的手机,而他依旧眯着眼睛,缓慢地摸起手机,依旧迷迷糊糊的按了接听键,或许是前一个电话没人说话,这次,他也根本没看对方是谁,直接丢了一句,“别再打过来,等会,我回你电话。”也不等对方回答,陶宇威立马将电话挂断,把手机扔到床边。
“嗯!~”陈波翻了个身,撞撞陶宇威的手臂,迷迷糊糊地问道:“谁打来的?”
陶宇威也翻了个身,面朝着陈波,“没事,我们再多睡会,反正都和公司说了,下午过去上班。”
“恩。”陈波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许是昨天受过惊吓,迷迷糊糊地再次进入梦乡。但是,总有那么些人,特别的不厚道!
“nacry,r……”
“呼!”陈波嗖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不耐烦地推着陶宇威的身体,极其不满且脾气特火大地喊道:“快起来接电话,吵死了,怎么睡啊!”
“好好!我接,你再睡会。”陶宇威也跟着坐起身,靠在床靠背上,揉了揉鼻梁,接起电话,虽然说话平静,却也夹带着十足的火药味:“谁!”
“你要找死是吧?第一次挂我电话,现在还这样和我说话,想不想知道啦!”曹立咬着牙,扶着额,看着传到自己手里的资料,虽然刚开始说话的口气不太好,接着却很是焦急地问:“陶宇威,那房子,你是付了全款了?”
陶宇威被曹立那么一吼,倒睡意全无,他瞄了眼闭着眼睛,已经重新睡着了的陈波,想了想,便直接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地跑到客厅里去接电话。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沉稳地回问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你别这么不当回事,我告诉你啊,你要我查的那房子的主人,有问题!有轻微的精神病倾向。”
“啊!恩!”陶宇威揉揉鼻梁,打了个哈欠半躺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反应!?”曹立非常不淡定的扬着手里的资料,他这可是损失很大,才弄到这份资料的。想到某烂人的脸,他立马黑着一张脸继续对着陶宇威吼道:“你那位邻居,有精神病的倾向!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发起疯来,可是连说理的地方都没啊!”
陶宇威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当一个人真正疯狂起来的时候,确实控制不住,而且……那力道,真让他叹服。可是他只是叹了口气,平稳地回答道:“这些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买那房子,知道你还叫我帮忙干什么!你不知道,按你说的这个地址,查到真实姓名叫李宏,警察局直接就有档案记录,还没怎么开始查呢!我实在是太亏了!”曹立将手里的资料丢到一边,有点力不从心。
“我这也是昨天才知道的。而且昨天,他已经彻底被刺激成严重的精神病患者。”陶宇威也无比的后悔,他要是知道这新房对面有个神精病,怎么着他也不会买这房子。
“刺激成?不会是你们刺激的吧?我这里的资料上说,这个李宏家里曾经遭到入室抢劫,六岁的女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