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那么谨慎专门给我们看呢。我没发表过意见,我老觉得l和睿是火候不到。特别是l,得耐心等她幡然醒悟的那一天。

她看到我们出来,欢快地扑过来拉住蔚姐和l,圆眼睛泛起强烈的求知欲:“我今天上课来晚了来晚了,听说休爷和老师擦出火花了?”

蔚姐赶紧稳住她:“我们都还没审出来呢,她从进门就不正常,越来越不对劲。具体什么情况咱慢慢审,别急,啊。”

l眯着桃花眼靠在墙上,照例迟钝着,我就知道我从来指望不上她能给我解什么围。其实大家都是姑娘,她和这俩妞一样好奇,关键时刻一准儿跳到蔚和睿一边儿来逼我了。面对着正前面四只睁得溜圆等待猛料的眼睛,我打定主意不说话。但我知道今天这一顿审是逃不过去了。

随着四只眼睛里光芒的黯淡,睿沉不住气了:“一休,你就负责点头摇头。”

我点头。

“蔚,你来问。”睿娘把蔚姐推了出来。

蔚姐叉着腰,凝神思索该从哪审起,她小小的身躯蕴藏着无穷的能量,一开口我就感受到了攻势的凌厉:

“你以前认识k?”

我摇头,又点头,想了半天干脆不动了。

二位妞对我的模棱两可感到很气愤。

“她为什么问你英文名字的来历?”

我摇头。心突然疼了一下。

“你怕她?”

我摇头。

“那你是对她一见钟情?”

我点头。

“那可是一御姐儿,你考虑好了?你确定?”

我顿了顿,摇头。

蔚姐和睿娘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那你会继续喜欢她么?”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一点头……

蔚姐也点点头,转过头对睿娘说:“为什么这一次我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没有打了鸡血的感觉呢。”

睿娘耸耸肩,晃了满头的卷毛,表示同感。

l掐灭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的烟,冲我扬扬下巴:“你可以说话了。走吧。”

众人默默抬脚准备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礼节性的敲门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here!”一个年轻的外教兴高采烈地推开了不远处一间不起眼的教师休息室半敞的门,热情地拥抱里面靠在桌边站着的人。

l张口结舌说不出话。“k,k,k?”

我们说话的地方离那间屋子只有五六米。谁也没有压低声音。她是看到了还是听到了,还是既看到了又听到了?那我这算不算是跟她告白了?人类发展史上,有发生过这样的告白么?

一脑袋乱麻,一切都如此狗血。我是个很实际的人,自认为清楚地懂得生活不是电影。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一时难以全盘接受和消化。

我落荒而逃。丢下后面呆滞的三人。

好久没跑了,在十月的上午奔跑更不是个好买卖。我一口气跑到图书馆门口,找了不起眼的石阶坐下。大脑空白很严重,记忆一时无法连贯,此时我脑袋里能想起的是:那个外教是谁?和她是什么关系?

郁闷地点了烟。我的喜欢还没开始,怎么就跑出来个情敌。

我不能让自己继续往下想,金牛的钻牛角尖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极力避免把自己绕进去。狠狠抽了几口烟,试图把头脑里杂乱的思绪挤出去。竟然有点儿成效,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神儿有点迷离了。原来已经到了饭点儿,面前的小径上走过不少小情侣,紧紧拖着手或揽过腰,穿过这条必经之路去校门外下馆子。看得我又嫉妒又肚子饿,差点又落寞了。

脚边本来有两只猫咪,一花一白,从我坐这儿就喵喵呜呜打情骂俏的,这会儿相偎相依不知道钻哪个角落去了。估计这好事儿成了,我很不纯洁地嘿嘿笑,一下子开心起来。人真是麻烦,掉进爱情里的人更麻烦,哪天能像猫咪谈恋爱这么简单的话世界就太平了。转念一想不成,那人口不就更炸锅了。

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正发愁肚子饿了,手机震起来。

从裤兜深处摸出来,屏幕上赫然跳动着睿娘的名字。我掀开盖子接听,隔开耳朵三十公分皱着眉头听那边鬼哭狼嚎的不歇气儿的声音:“一休你在哪儿呢你没事吧别想不开啊天下御姐那么多你何苦只盯上这一个你赶紧回来啊要不我们找你去!!!”我庆幸自己先知先觉,不然耳朵就废了,趁她换气的时候赶紧出声:“停下停下。我活得好好的,别咒我了您。图书馆门口等你们,带我吃饭去。

挂了电话我又坐回台阶点着了烟,背阴的地方,暗暗的风毫不吝啬地吹过,吹干了我身上最后一丝汗水,我开始有点打哆嗦,觉得抽烟也会带走热量。

一根烟的功夫,三个人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正午的图书馆门口。蔚姐看见我抽烟,拧着我耳朵把烟蒂夺过来踩灭,一边瞪着眼睛威胁我下次再看见我抽烟就给我妈打电话。蔚姐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特别护我,对我也特严。倒不是说我有多小孩子气需要管教,我觉得是她巨蟹座母性泛滥。这点她和睿很像,虽然她不如睿唠叨;她俩总能对我或者leo或者其他某个朋友的教育问题达成一致,然后登门进行教育实践直到自己口干舌燥对方双目无神。我每次看到这两个姑娘凑在一块儿,脑海里就升腾出一番景象,东南亚毫无遮拦的阳光直射下来刺进我的毛孔里,全身火辣辣烧得慌。为什么是东南亚,谁让福建在那么南边儿呢。

三颗脑袋凑在一起,用一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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