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面挺好啊,生活规律,劳动规律,还有好多东西要学。我现在编篮子的手工水平一流,出去说不定能拿来混饭吃。就是每周都要学习思想课,挺烦人的。”陈初像是学生在讲学校里的事一样自然,最后还趴前一点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我们管教跟我哥是小学同学,好玩吧。”
这个郝建军说过,他嘴上说这死小子脾气大,让他受教育去,结果还是托了关系人情请人看着他点。李其放指指自己脸上的伤,示意见过他哥了。陈初吓了一跳,问他们怎么打起来了,接着开始兴致勃勃的关心两个人的胜负。李其放毫不脸红的表示自己赢了。
他看着陈初在面前,活灵活现,会说会笑,心里面总有热热的感觉一波一波的涌过,像是伤感,更像是幸福。李其放伸出手去,想握他的手。知道门外有人看着,两个人都不敢太大动作,手碰在一起,只有指尖紧紧的挨着。轻而又轻的接触,重而又重的亲昵,时隔多日,那些说不出算不清的情绪,也都沉浸在这一点细微的缠绵里。
“出来之后,跟我回去吧。”李其放问他。“好。”陈初回答。
“你现在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