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晴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面对萧爱月这个不懂得适可而止的贪色者,她从来不会好言相劝,再说,好言相劝有用吗?徐放晴一个翻身,就把萧爱月压在了身下,萧爱月怕痒,眼泪都给她挠出来了,嘴里却还是嘻嘻地不停笑着:“晴晴,够了,哈哈哈哈,嘻嘻,够了。”
软玉温香在身上,萧爱月的欲焰旺盛,却一次次被徐放晴的有意撩拨,笑得直不起腰,徐放晴明显是故意的,萧爱月雪白的肌肤渐渐泛红,她余光瞥到徐放晴打开床头柜拿了指套出来,眼睛遽然就红了:“不!!!今天我来!!哈哈哈,啊!!不许挠我,哈哈哈,哈。”
徐放晴懒得理睬她,她今天原本是想给萧爱月一个甜头,没料到她会这么过分,她有条不紊地戴上指套,蓦地抬眼,看向笑得咳嗽的萧爱月:“现在知错了?”
“我错什么了?我,咳咳,我没……唔”下体异物的突然入侵带给她异样的感触,那嗓子还在发痒,意识仍觉得好笑,身体却首先败北,萧爱月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迎接某人技术高超的进出,徐放晴半压在她身上,她如瀑布般浓密的黑发垂直落下,掩盖住她的半张脸蛋,整个人都像只不怀好意的美丽女猎人,她的眸子在发亮,波光粼粼,充满着萧爱月从未见到过的柔情与戏谑,这就像她的本人,让人又爱又恨,却止不住沉浸在她撒开的渔网之下,让人沉醉,让人欲罢不能。
诱人的女人永远是恋人最有效的春药,徐放晴在床上话很少,相比较萧爱月的胡说八道,她的沉默寡言几乎是个异类,所以,萧爱月懂她的意思,她今天在她身下问她,萧爱月,你怪我吗?听到这个问题,萧爱月就很想哭,徐放晴,压根就是个不懂得怎么去沟通、去恋爱的小女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缓解二人的矛盾,以至于,她选择在这个时期向萧爱月讨好,她在用她笨拙的方式挽留她,多么可笑,却又让人笑不出来的方式。
这,可能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地方,萧爱月多懂她啊,徐放晴看似风光无比,看似坚强到底,事实上,她现在,真的不能没有萧爱月了,萧爱月是她的爱人,是她的唯一,萧爱月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也只有徐放晴身上这种夹着单纯的童话世界与诱人的妩媚风情,才能真正使她逐步停留。
这场风花雪月的爱情,从来都不是她徐放晴一个人的独角戏,萧爱月扮演了一个甘愿被她吞噬的爱人,她不说出来,她只是默认某种联系,就像她不喜欢徐放晴的这种刻意讨好,所以她宁愿徐放晴在此时此地出手欺负自己,那对于二人来讲,都是种无可替代的关系与释怀。
徐放晴那人啊,一直都傻乎乎啊,萧爱月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她四肢紧紧地缠在徐放晴的身上,高潮与爱意使她眼泪朦胧,她娇喘连连,徐放晴眉头微拧,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萧爱月的脸上,尔后唇角轻勾,眼底完全不复平时的清冷与嫌弃,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不自觉透露出一丝疼惜与关切。
“萧爱月,不要哭。”
我不哭,萧爱月想对她说,她再也忍耐不住内心澎湃的爱意,双手颤抖地搂抱起她的脖子,她埋首在徐放晴的发丝之间,手里抱得很用力,仿佛要连同她的身子也一并揉进身体里去。
“晴晴,即便你现在近在咫尺,我依然停止不住自己去想你。”
有比这更美好的情话吗?徐放晴低头去吻她的脸、吻她的嘴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尖,毕竟夜还很长,爱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没有威力,却能阻挡住世间的所有寒冷与孤寂,徐放晴看上去一点都不害怕,管她呢,那萧爱月还需要害怕什么?
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聊。
第二天一大早,徐放晴本打算与萧爱月一起去上班,结果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于是萧爱月送她先去了一趟医院,后面到了公司,二人都迟到了,江林琳已经在公司等了她们半个多小时,她是有备而来,带了律师与财务顾问,因为是股东会议,萧爱月打电话把季文粵也叫上了,仿佛早习惯了萧爱月这种临时的邀约,季文粤也没拒绝,过了一个多小时,她姗姗而来,与江林琳打了一个照面。
江林琳气焰旺盛,等一群人入坐后,她轻声嘱咐孟念笙去准备咖啡,仿佛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公司,而孟念笙是她的助理,孟念笙起身离开会议室,路过季文粵身边的时候,对她客气地点了点头,季文粵的薄唇边愉悦地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轻松问好说:“上午好,小孟。”
萧爱月坐在江林琳的对面,正在悠闲地转着钢笔,她一边看看季文粵,一边又看向徐放晴,首先觉得季文粤最近皮肤变好了不少,又觉得徐放晴今天状态可谓是惊艳全场,她满脑子都是徐放晴,哪里还记得江林琳,倒是徐放晴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她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整洁的绿色实木会议桌:“江小姐想喝咖啡,还需要你亲自开口吧?小孟,坐下,萧爱月,我们公司贫穷到需要客人自己去买咖啡吗?”
一记发难,可谓是惊心动魄,徐放晴一句话清楚分开了主客关系,换在平常是股东会议的精英画面,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却有种怪异的沉默,萧爱月自然也有所察觉江林琳的不满外泄,忙站起来打着圆场说:“我已经让助理去买了,楼下正好有间咖啡厅,江姐不是说不好喝吗?我让她去远一点的咖啡厅,就过一条街,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