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发声,萧爱月一愣,想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轻轻嗯了一声,承认说:“我其实没想过那样做,但我当时太恨康瑞丽了,我想报复她,晴晴,我现在好后悔,我做错事了,所以我想弥补,我想重新开始。”
“你不觉得你想要的太多了吗?”看着眼前人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徐放晴双眸迸发着让人害怕的严厉,好像一下子,她又恢复到了在h市的领导风貌,她扬起嘴角,露出来了一丝熟悉又陌生的嘲笑:“萧爱月,你是在恨康瑞丽,还是在恨我?秦七绝?你为什么选择她?对,我忘了,你每次遇见她都很殷勤,你喜欢她,萧爱月,我无话可说。”
萧爱月的心里蓦地有点害怕,她刹那间有种感觉,感觉徐放晴与她的的距离远了不止十米,她想握住徐放晴的手,她想认错,徐放晴却不再给她机会。
她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犹如一只随时作战的老虎:“萧爱月,到此结束吧。”
“我……”
“闭嘴!”徐放晴的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美腿上,上上下下,全部尽收眼底,冷冷一笑:“萧爱月,我警告你,到此结束。”
那就结束吧。
一夜无话,萧爱月下半夜被徐放晴关在了客厅,她在沙发上将就地睡了一晚,早上起床头晕眼花,还想去敲门叫徐放晴起床,却发现徐放晴早出门了。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萧爱月头晕的难受,吃完早餐跟季文粤联系了一下,问她什么时候准备和jojo见面。
一整天,徐放晴都没有出现过,她仿佛人间蒸发了,萧爱月打她电话也不接,萧爱月想不明白,她总觉得徐放晴昨晚莫名其妙地生气了,可又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季文粤那边也出了点问题,jojo的肚子越来越大,每天窝在家里很少出门,季文粤打电话约她,结果她手机被徐江欢截走了,徐江欢在那头笑得无比欢畅,说一起聚聚也好,反正今天秦七绝会来,顺便帮她庆祝生日。
要是季文粤没记错,秦七绝的生日应该是12月初?徐江欢说起谎从来不打草稿,于是季文粤跟萧爱月商量了一下,问她要不要去?
jojo的预产期快到了,她现在有七个月的生孕,再大一些,就不能受刺激了。
萧爱月当机立断,决定去会会秦徐二人,顺便把东文江也约了过去,让他随时安抚好jojo的情绪。
一切都准备好了,东文江没有跟她老婆一起走,反而在酒店门口等萧爱月,他结婚这么久,身上的浪子气息一点都没少,嬉皮笑脸地看着季文粤说:“听说季总辞职了?”
季文粤客套地回话说:“东先生,许久不见。”
东文江把手臂搭到萧爱月的肩膀上:“你家亲爱的怎么没来?不想见我?”
一行三人并肩到了秦七绝入住的酒店,徐江欢来开门,看到东文江也在,动作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
秦七绝订了一个包厢,作为主人,她表现得极为周道,先是不动声色地给众人来了个下马威,说她打算在上海扩展事业,想跟萧爱月合作建福利院的工程,再准备融资数十亿打开上海的市场,接着又把脸转向季文粤:“季伯伯为人和蔼,我跟他的合作方案,他很满意,这是我的荣幸。”
这是无形中在逼萧爱月她们站队,季文粤迷糊了,萧爱月看得出来,她也许没想到秦七绝跟她父亲联系上了,所以一时间有点意想不到。
季文粤作势出去打了一个电话,萧爱月脑子也有点疼,她在东文江口袋里掏了一支烟出门,想躲在角落里抽两口。
抽不到半根,远远看到一个长的很像徐放晴的女人往她这边走了过来,女人慵懒的步伐看似漫不经心,穿衣打扮也与往日的休闲装不同,她上身一件浅绿色衬衫,一头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胸前,像是有意无意地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隐隐约约给人一种禁欲诱惑的气质,更别提她下面那条紧致的西装裤与高跟鞋,大大地提升了她的魅力值与气场,她右手提了一个黑色的皮包,先不说大老远看不出来是不是徐放晴,光是她身上那种倨傲不屑的气势,愣是让萧爱月失神了。
当她真的一步步踏到自己的面前,萧爱月立刻自觉地熄灭了手里的香烟,自欺欺人地把它放进了口袋,但徐放晴皱起的眉毛还是让人感受到了她的不悦,她不屑地嗤笑一声,抱起胳膊眼神发毛地盯着萧爱月的脸:“萧爱月,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宽阔的走廊里只听得到彼此间呼吸的声音,萧爱月心虚,手足无措地舔了舔嘴唇:“晴晴,你怎么来了?”
徐放晴一直在观察她不安的小动作,眼神暗了暗,似笑非笑地问她:“秦董生日,我不能来?”
季文粤只说来聚会,没说是什么原因,萧爱月不明所以地笑了起来:“她是射手座,怎么可能是今天生日,你肯定搞错了。”
一句话下去,徐放晴的脸部线条骤然变得僵硬起来,使得她原本锐利的视线更加不近人情,诡异的气氛蔓延在二人之间,忽然,包厢的门打开了。
萧爱月抬头,看到东文江自门口慢慢地走了过来,当他走到萧爱月面前的时候,嘴里叼着的香烟一下子就吓掉在了地上:“i,你也来了?”
徐放晴讨厌人抽烟,结果一天碰到了两个,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推拒,身上危险的气息越发地浓烈,刻意压低的声音莫名地透着股惊悚:“我来抓奸。”
有意思,东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