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及时抽身成功,那萧爱月今后的计划会不会连累徐放晴呢?而且如果她的计划成功,所谓的一步到位,只会让康瑞丽董事长的地位不保,能彻底击垮她,只怕是还需要更大的机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东文江正式开始了他哭穷的计划,他一边跟康瑞丽制造矛盾,一边在jojo的面前哭诉,jojo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极为受宠若惊,但康瑞丽始终是她妈,她的心中的天平摇摆不定,让东文江头痛死了。
萧爱月听他在电话里面抱怨,笑的停不下来:“你留意一下,别用自己的号码打给我,辛苦你了,加油,下次请你喝酒。”
“去不去参加陈晚升的生日会?”东文江牢骚发完了,也想起了正事:“反正i不在国内,你拿她的请帖去,那么多人,陈晚升不会发现你,发现了也不会赶人,你现在最需要人脉,平时聚一起不容易,我给你把关把关。”
萧爱月认真考虑了几秒:“再说吧,我回去找找看请帖放在哪里。”
“好,确定了联系我。”
生日会在后天,徐放晴人已经在飞机上了,肯定不会去参加,萧爱月跑回冷清清的家中,翻箱倒柜开始找请帖,请帖没找到,倒是找到了被太阳叼进角落的皮球。
皮球漏气了,上面还有猫的牙印,对了,猫呢?
萧爱月想给徐放晴打电话,又不想那么快拉下脸找她,她心情复杂地跟甘宁宁发了一条信息,让她们下飞机了,和她说一下。
五秒之后,甘宁宁的短信回了。
萧爱月在沙发上跳了起来,三两步跑到隔壁的房门口,“砰砰砰”的敲门喊道:“小胖,开门。”
甘宁宁胖嘟嘟的脸出现在了门后面,睡眼朦胧,怀里还有两只猫,打着哈欠说:“斗鸡眼,干吗?”
“你没去吗?”萧爱月喜出望外,推开门进了屋,接过她怀里的傻月问道:“你晴晴姐不是说请你出去玩吗?”
说到这个,甘宁宁表情委屈了:“晴晴姐说下次,她临时说她回美国有正事,我登机手续都办好了,她又让人送了我回来。”
“是吗?”萧爱月难掩脸上的笑意,开心的说:“小胖子,你晴晴姐是真的喜欢你,你要知足。”
“嗯。”甘宁宁重重地点头:“晴晴姐对我好,我知道,孟念笙对我好,你也对我好,我都知道,但是晴晴姐说的对,孟念笙现在已经不是孟念笙了,她着了别人的魔,做了很多错事,还,还跟那种女人有关系,晴晴姐说了,除非孟念笙洗心革面,我才要原谅她,不然的话,我以后都不见她了,她今天跟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接。”
萧爱月:“……”
什么鬼啊,敢情她人没被徐放晴带走,心走了,徐放晴这洗脑的功力太棒棒了,萧爱月无言以对,她坐下来啃完了甘宁宁私藏的饼干,吃到嘴都麻木了,无力地说:“你这饼干哪里买的?怎么这么难吃的味道?”
“这份难吃的是你的。”甘宁宁指着柜子上的塑料袋说:“好吃的那份我都藏起来了,都是晴晴姐送的,我舍不得给你吃。”
萧爱月脸黑了,咬牙切齿:“你还好意思说出来?”
甘宁宁得意的笑道:“反正你吃不下去了。”
话刚落,她的电话响了,孟念笙三个字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甘宁宁二话不说挂了电话,翘着嘴巴说:“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像以前一样,她说她会永远对我好,可是我不希望她的永远跟我的永远不同,斗鸡眼,我是她姐姐,我感觉自己很没用,我跟她聊天,她不听,要是她也听晴晴姐的话,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话说着,眼泪出来了,她把脑袋搭到萧爱月的肩膀上,那分泌过度的鼻涕流了出来,浸湿了萧爱月的衣服,抽泣着说:“萧姐,我真的好想孟念笙。”
“傻人有傻福。”萧爱月幽幽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你还有我们,我跟晴晴姐是你一辈子的朋友。”
“我知道。”甘宁宁破涕而笑,她肉实的小胖手狠狠地擦拭着自己源源不断的眼泪,边笑边哭地说:“你们对我最好了,我爱晴晴姐,我也爱你,萧姐,谢谢你。”
萧爱月推开她的身子,笑骂道:“真是个猪八戒。”眼中分明有晶莹的波光在闪烁。
她不习惯在除徐放晴以外的人面前流泪,长舒口气后,站了起来:“早点睡吧,小胖子,今天我们无能为力,或许明天就会好起来。”
拉开灯,卧室空无一人,衣柜里的衣服变少了,徐放晴也不在了,萧爱月一瞬间有些明白了甘宁宁的寂寞,没有徐放晴,整座城市的空气都变得没有那么新鲜,她掐着时间在想徐放晴什么时候到,在想她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在看谁的书,在听谁的歌,在想谁?
你曾在风雪中送我一条围巾,
那风雪便如同芬芳的犁花飘落;
你曾在暴雨中送我一柄小伞,
那暴雨便如同叮咚的山泉之歌。
在明媚春光里我们却突然放手,
隔开了一道没有鹊桥的银河。
我有欢乐与痛苦,追求与思索,
却不让懦弱的抱怨把生命消磨。
天有阴晴,月有圆缺,人有坎坷,
心头的信念却是一盏不灭的灯火。
虽然你的友情和爱情姗姗来迟,
我却等待着每一趟误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