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屁啊。”萧爱月在后头骂道:“又不是没有吹风机。”
徐江欢带上门前,给了甘宁宁一个飞吻:“宁宁明天见。”
甘宁宁给萧爱月找了一套睡衣与内衣出来:“都是新的,孟念笙都洗过了。”
萧爱月没接她的衣服,还在沉思当中:“小胖,我问你,那个杜姐什么时候住到你家对面的啊?”
“上个月吧。”甘宁宁扬起脑袋回忆了一下:“她是东文江的表妹,你知道东文江要跟jojo结婚吗?jojo你认识吗?就是那个特别凶的女人。”
萧爱月怎么会不认识,只是她的重点不是这个,寻思道:“那除了她之外,晴晴还有跟别的人来往吗?比如留宿啊,约会啊。”
“不记得了。”
死胖子争点气好吗!萧爱月气道:“那你记得什么?”
“记得晴晴姐生了很久的病,有一个漂亮的季小姐过来照顾她,那时候我刚搬过来,不知道她有没有留宿,不过有一次半夜,季小姐赶过来了,还叫了救护车,我听孟念笙说,晴晴姐好像是外伤。”
生病了?还外伤?季文粤?莫非是萧爱月上次回上海偷偷跟踪她的那次?可是看不出来徐放晴生病了啊?不过说起来也是这样,徐放晴那样的女人,即使生病了也会按时上班、按时工作,真是让人很生气的行为习惯啊。
甘宁宁见她问完了徐放晴,没有了别的话,傻呆呆的模样有些可怜,担忧地问道:“萧姐,你这么多天去哪里了啊?”
“睡觉吧。”萧爱月的心情很复杂,情绪低落地回她:“我就应该哪里都不去,我太讨厌自己了。”
好生气在你生病的时候没有陪你,好生气无理取闹的惹怒你,好生气近在咫尺,却做不到推门去见你,萧爱月懊恼极了,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甘宁宁的打呼声,更睡不着了,她抱着枕头来到客厅,往沙发上一躺,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
甘宁宁早上调了闹钟,起来还挺早的,她们昨晚忘了跟徐江欢说对面请客的事,快到七点了,徐江欢还没从卧室出来,萧爱月急了,生怕让徐放晴不开心,敲门进去扯着她的被子说:“起来,起来,快点。”
力度没有掌握好,被子往上一掀,一团白花花的ròu_tǐ出现在了她的眼中,徐江欢稍显性感地伸了个懒腰,微微张开眼睛,懒洋洋看着站在床边目瞪口呆的女人:“这么早?”
萧爱月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客厅:“我的妈呀。”
甘宁宁在喝豆浆,见她那么狼狈,心疼道:“她打你了吗?”
打还好,至少有理说,可谁会知道徐江欢睡觉不穿衣服啊?萧爱月低垂着脑袋解释不清,含含糊糊地道:“嗯。”
过了好一会,徐江欢才出来,笑容满面地跟甘宁宁打着招呼:“哈罗,可爱漂亮的宁宁早上好。”
萧爱月慢慢地移到她面前,想解释两句,又感觉说出来更猥琐了,装没事人说:“哈罗,可爱的欢欢。”
徐江欢眨巴着眼睛,简单地笑了笑,好像已经不记得她刚刚掀被子的举动:“走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情的邻居,实不相瞒,我在北京住了这么多年,连我邻居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果然上海还是好,适合我这么单纯热情的人生存。”
三人一前一后去敲对面的门,杜伊初这次比上次热情多了,拿了三双一次性拖鞋给她们,徐江欢只知道她们是甘宁宁的邻居,不清楚她们之间复杂的关系,笑着打招呼道:“你好,我是徐江欢,是宁宁的朋友。”
“进来吧,坐,早餐已经好了。”杜伊初带着她们进了客厅,客套地说:“别客气,当自己家。”
萧爱月一句都没听进去她们的话,眼睛里只有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徐放晴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身穿着一件绿色的外套,双手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走进来。
徐江欢也看到她了,走过去打招呼说:“你好,谢谢你招待我们。”
徐放晴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她打量人的眼神赤裸裸地没有任何遮掩,屋里气氛顿时变得诡异了,甘宁宁在身后推了一把萧爱月,努努嘴,像是要她出面解决这尴尬的境地,萧爱月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小欢,我给你介绍,这位是……”
“我需要你介绍吗?”徐放晴大早上身上就冒着一股凉飕飕的寒气,冷着脸问她:“萧爱月,你有什么立场来介绍我?”
再迟钝的人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吧,徐江欢也是个不好惹的主,看到萧爱月哑口无言地站在身旁,不由地袒护她说:“这位小姐,没有立场,不是最好的立场吗?”
她这回话本身没什么意思,但听到不同人的耳中便产生了不同的含义,徐放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只精明的老狐狸,她双眼直视着萧爱月,话里有话地问她:“萧爱月,或者是你的立场太多了?”
杜伊初碗筷都摆好了,等不到客厅里那些聊天的人进餐厅,便出来叫道:“晴姐,我们先吃饭吧。”
徐放晴慢动作地站了起来,视线一刻都没离开过徐江欢的脸,徐江欢有点被她身上的低气压感染到了,情不自禁给她让了路,拉着萧爱月的手小声问她:“你欠她钱吗?”
萧爱月张张嘴,想解释两句,但又担心徐放晴会听见,无奈地摇摇头,啥都没有跟对方交代清楚。
结果徐江欢自己下了定论,也不需要她解释了,五人上了餐桌,杜伊初给她们都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