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敏问李果有何打算,李果说想回刺桐。
“那好,可要记得苟富贵勿相忘呀。”
“政敏,我回去安置好娘和妹妹后。我想去京城,到时你可要尽东道主之礼。”
李果这几天虽然卧病在床,但是痛并快乐着,因病痛和兴奋,整夜整夜睡不着觉,顶着两只黑眼圈。
“那必须,招待果员外是我的荣幸。”
周政敏拍着胸脯保证。周家在京城是中下的人家,家境不算富裕,有位有钱的朋友,何乐不为。
“果子,不是我说你,你这名字一点气势都没有。”
“我有学名的。”
“哦,叫什么?”
“南橘。”
李南橘,李果在心中唤着这个名字,神情先是沉重,继而是喜悦。
李果辞行周政敏、泊哥,以及林东家,登上海船。林期问他,怎么突然要回刺桐,李果说想家人。
海帆扬起,李果站在船尾朝岸上的人门挥手。他想,等他再次返回廉州,他要帮泊哥在陆地上买处住所。到那时,自己应该就是位购珠的商贾,衣着华美,踌踔满志。
船抵达刺桐,是个夜晚,李果当夜去见瑾娘,将揣在怀中,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