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一脸。

进了马场内,四名小变种人兴致高昂地迅速挑选好了各自的马匹,戴泽找到相关工作人员购票后——不管怎么说戴泽给九头蛇干了那么多年不可能一点工资都没有,而他也不会蠢到把虚拟户头的密码告诉斯特拉克——先去找了查尔斯口中的老昂里斯。

老昂里斯是布雷克斯马场的负责人,他在这里开了一家供骑手们休息谈天的边路酒馆,戴泽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趴在前台打盹。

酒馆不小,但很破旧,脚踏在木质地板上会响起咯吱咯吱声,角落里还挂满了蛛网。或许是酒馆主人有意这样装潢,不然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座马场的人为什么会穷到这种地步。

“您好。”戴泽伸手在前台上轻轻敲了敲,“昂里斯先生?”

这个长着啤酒肚,大胡子,牙齿因为几十年烟瘾而变得黑黄黑黄的老头抽了抽鼻子,睁开眼睛,搓了搓脸,迷迷糊糊地道:“啊,昂里斯,昂里斯,昂里斯,我就是昂里斯。”

“你找我?”

戴泽将查尔斯给他的信封放在桌上,在看到信封的署名时,他看见老昂里斯愣了一下,紧接着嘟囔了一句什么,隐约只能听见“神殿”、“圣域”这一类令人一头雾水的词。

老昂里斯也不看信里写了什么就将它收进桌子里,然后从里面又掏出他的单耳啤酒杯,搬起桌上的酒桶往里倾倒酒酿。而原本被酒桶遮住的地方,有三道深深的抓痕。

“这是以前常来我酒馆的一个男人留下的。”

似乎察觉到戴泽的目光,老昂里斯用他沙哑的声音解释道:“他跟你一样也是个变种人,是个猛男,长了一脸胡子,能从手背上伸出骨爪,很喜欢来我这里喝酒。不过最近很少来了。”

戴泽皱了皱眉。

长了一脸胡子,能从手背上伸出骨爪,这个特征实在太明显。然而还不等他开口问,老昂里斯就敲了敲他的酒杯:“我这里只招待喜欢喝酒的人,年轻人,你看起来并不是那样。”

面对如此明显的逐客令,戴泽只能摊了摊手,然后转身出了酒馆。

就在他走后不久,一个披着黑袍的男人忽然出现在老昂里斯身后。

老昂里斯喝了一大口啤酒,打了个嗝。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试图出现在这里。”

“去你该去的地方,莫度。”

酒馆的门再次被关上,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秋末天暗得特别快,在骑了一天马玩了个尽兴后,他们挨着坐在草坪上,气温开始变凉,他们披着早就准备好的外套,看着天幕渐渐暗下来,直到最后一缕夕阳褪去,整个马场被夜色笼罩。

环绕在行道旁的松树被提前装点上圣诞节的炫丽小灯泡,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草地的声音。

斯科特躺在草坪上,遗憾道:“唉,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学校,真不想回去。”

沃伦道:“你可以留在这里,没人拦你。”

琴看着他们:“你们太扫兴了。”接着她看向星空,发出感叹,“这个时候按照小说里的桥段,应该会有一场盛大的流星雨,主人公们在流星雨下相互许愿,接着时过境迁以后再次想起今天,就会露出一副怀念的表情。”

斯科特和沃伦看着琴,露出了一副看智障的表情。

琴缓缓收来夸张地张开的手臂,翻了个白眼:“跟没有浪漫细胞的家伙说话真是费劲。”

只有库尔特睁“那一定很漂亮。”

琴点头道:“当然漂亮,我以前很幸运见过一次,永生难忘。”

库尔特发出一声赞叹的单音,然后抬头,看着夜空道:“我还没见过流星雨呢。”

沃伦闻言翅膀动了动。

戴泽搓了搓下巴,在四周环视了一圈,然后看向库尔特。

“想看吗?”

库尔特点了点头:“想啊。”说着他又有些遗憾,连尾巴都垂到了地上,“可惜现在没有。”

“谁说没有的。”

戴泽笑着抬起手,无数挂在树枝上的霓虹小灯泡开始轻微地晃动,接着浮上了半空,然后越升越高,直到他的大小看起来就像星星一样的时候,他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天边划过无数道彩色的炫丽弧线,光芒映在所有人的脸上,小变种人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库尔特,生日快乐。”

一句话让其他人都回过神来。

“对啊,忘了今天最主要的目的了,生日快乐库尔特。”

“生日快乐。”

“以后要天天开心哦!”

库尔特愣愣地坐在原地,有些懵懂地歪了歪脑袋:“今天是我,生日吗?”他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金属牌,看着上面的年月日,后知后觉地道。

“好像,是哦。”

他忽然想到以前还在马戏团的时候,他最期待的就是他每年生日的那一天,因为那一天他能领到一整块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白面包。

而现在,他把这个忘得一干二净。

看着身边,脸上映照着各色光彩的四个人,那一瞬间,库尔特觉得。

世界上可能真的有上帝。

事后,他们被老昂里斯揪着领子扫了一晚上的灯泡碎片。

第34章

按照计划,他们第二天要赶在早晨八点前回到泽维尔学院,所以进了旅馆房间,所有人都迅速洗漱了一遍后躺上了床。

午夜,戴泽被床头传来的颤动声吵醒。

墙上的挂钟指在三点的位置,像是受到莫名力量的影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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