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慕容离作出亲昵之举,执明特别高兴,急忙将眼前的美人儿揽入怀中,嘴里不停地说:阿离,我想你,好想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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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明做美梦的同时,恰好莫澜来了,主要是来向执明汇报揽月台的设计进展。
莫澜轻声唤道:王上!
执明嘴里喃喃说着:“...好想...想你!”
“王上!王上!”莫澜又唤。
怎么这样吵?执明感觉怀中的身影渐渐模糊,他着急地跳起身来,结果睡醒了。
原来梦一场!
莫澜看到执明突然睡转,心想吓了宝宝一小跳。
执明一脸黑线叫道:“莫澜!”
莫澜心想不妙,试探道:“王上怕是昨夜没睡够,莫澜陪您回寝宫歇息吧。”
执明一记眼刀过来:“不急!有件事本王想着你办最可靠。”
莫澜心里唉哟一声,有种不详的预兆:“请王上吩咐。”
执明瘫坐回椅子上,用招牌式的慵懒语气说:“向煦台的鱼池有些脏了,你去清扫清扫。事关重大,别人办本王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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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求篇第三回
执明独坐向煦台,莫澜独自洗鱼池。
莫澜知道执明就在上面,所以洗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大的声响。而执明此时正贪婪回味着熟悉的味道,回想昨夜的梦境脸颊泛起红来。
执明心想,自己对阿离的心思向来是最认真最实心的,虽然平时也想和阿离多亲近亲近,但是梦里阿离那样子对待自己,实在是当即立刻马上就想和阿离行周公之礼啊!
执明又想,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对阿离的心思不再单纯,竟然龌蹉到这种程度。
啊!不行。执明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地告诫自己:阿离是谪仙,绝不可亵渎。
正巧子煜来找执明,看到一身是水的莫澜坐在池边休息,笑道:“你这旱鸭子是在练习游水吗?”
莫澜好不容易才洗完整个鱼池,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了。他本来懒得理会子煜,可又怕上面的执明听到,于是对子煜指指上面又摆出‘禁言’的表情。
子煜乐了:“你该不会是得罪了王上?”
莫澜挑眉,心想别怪我没提醒你。
子煜这般聪明,当然明白,于是对着向煦台二楼说道:“微臣子煜和莫郡侯求见王上!”
莫澜的内心是崩溃的:人家现在一身湿透狼狈不堪,不想面对王上嘛!
只闻向煦台二楼传来声音:“王上准见!”
子煜和莫澜进来行礼:”王上。“
执明玩味地看了莫澜一眼,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算了,谁教他倒霉呢!
执明挥手,示意免礼。
子煜先开口:”王上,微臣整军三十万,三日后出发。“
执明叹道:”子煜,天权就靠你了。“
子煜笑道:”莫澜,这还是我们认识的天权王上吗?“
莫澜急忙向执明赔了一个笑脸,接着又给子煜一记眼刀,心想都和你说了执明和慕容的事情,你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千万别再害了我啊!我可不想再来洗鱼池了。
执明又说:”子煜啊,你怎么走的就怎么给本王回来。本王和莫澜还等着你斗羊呢!“
莫澜笑道:“没错!没错!”
子煜说道:“王上,微臣此次带回一人,天枢的仲堃仪。他有意投靠王上。”
执明笑道:“天权现在就是遖宿砧板上的鱼肉,莫非他没长脑子?”
未等子煜开口,莫澜插嘴:“仲堃仪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他之前好象和慕容不对付。”
听到慕容离,执明的目光略为不同:“喔?”
子煜回答:“此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他说他和王上有着共同的敌人,愿意为王上出谋划策。他还说手里有二十万天枢兵马,可助天权退敌。”
执明的目光愈发狡黠,问道:”弑君叛国之人,子煜觉得可信?“
子煜回答:“可用不可信。”
执明又道:“这种朝三暮四的羊,本王不用。不过,本王不介意先看看他的脚程。”
执明和子煜对视一笑。
莫澜在旁拍手叫好,心想关键还是仲堃仪和慕容不对付吧,我们的王上哦实在太护内了。
翌日,子煜带着仲堃仪进宫。
执明摆出懒洋洋的招牌瘫坐,完全没用正眼瞧仲堃仪。
仲堃仪恭敬地下跪行礼,执明点头算是答应了。仲堃仪没有虚伪的客套,只听他侃侃而谈,内容就是各国的形势了、眼前的利弊了、天权的优势了、还有意投靠表决心。
执明听完用手指头抠了抠耳朵,冒出一句:“话听多了,耳朵有点儿痒。”
子煜在旁解释:“我们王上的意思是说,仲先生高见。只是天权目前的危机,先生可有法子化解?”
仲堃仪心想,你家王上是这个意思么?不过表面必须微笑应对:“天权的危机不难化解。眼下遖宿大军压境,王上可以假意归附,亲自送上降书以表诚意。等待遖宿大军一旦撤离,我会设法
挑拔慕容离和毓骁的关系,定教二人自相残杀。王上韬光养晦、静观其变即可。“
执明假意质问:”本王可不去送降书,有危险怎么办?“
仲堃仪又想,果然是个胆小怕事的纨绔王,不过这样的人才好利用,之前慕容离不是一直利用得很好嘛。于是回答:“王上不必担心,也可派出使臣亲往遖宿送上降书。”
执明拍手称妙,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