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然而还是被蒋玉章扒光了裤子。蒋玉章随后分开方烈的双腿,这才看清了方烈双腿之间那两个隐秘的穴口。
方烈羞耻的捂上了脸,双腿不住的颤抖。
只见阴核和雌穴周围的两片花瓣都被郑谨言以夹子夹住,夹子上缀着珍珠或是珊瑚,衬着红肿的花蒂和肥厚的穴唇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圆圆的肉蒂充血胀大,从两片穴唇之中探出头来,顶端缀有圆圆的珊瑚珠,相衬之下十分可爱,让人心生亵玩之意。此时两片肥厚花瓣被夹子分开,露出掩藏其中的湿润女穴来,蒋玉章让方烈抱住双腿,将后庭暴露出来,此时方烈后庭与雌穴一样不停翕张着,不停的挤出晶莹的汁液,肠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让下体湿润的一塌糊涂。
在雌穴上方,阳物的尿道口被插入了银簪,银簪顶端缀着吐珠的丹凤,蒋玉章轻轻碰了碰那珍珠,带动银簪也动了动,方烈也随颤动了几下,口中发出不只是欢愉还是受苦的呻吟。
蒋玉章顺势褪下方烈的衣衫,发现两个rǔ_lěi此时也被夹子夹住,让本来就比寻常男子大上许多的rǔ_tóu充血胀大。夹子上缀着银质的梅花,蒋玉章看见其中的一枚花瓣上刻了字,他抓住小巧的梅花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上面竟然写着一个小小的“言”字。
蒋玉章只听到脑子里轰的一声。
虽然美色当前,方烈的两个yín_xué也已经准备好被进入,但蒋玉章却引而不发。
因为蒋教主吃醋了。
昔日他怜惜未婚妻,不舍得在方烈的yīn_hù上穿环,没想到今日竟然被郑谨言抢了先手。
不仅如此,第一次为方烈破身之时,方烈的yīn_hù还是粉嫩干净的样子,青涩的处子模样令人心生爱怜,然而今日却是充满情欲之感的嫣红色泽,那是被男人的阳物肏到烂熟的结果。花蒂和穴唇肥厚红肿,高高鼓起,一看便知是因为被男人含在口中用力吸吮或是捏在手中拉扯所致。
方烈的身体已经被人从懵懂无知的处子调教成了成熟饥渴的人妻,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yín_luàn体质。
还不是被蒋玉章自己调教的。
于是蒋教主生气了。
饥渴的身体让方烈无法再忍耐,昨夜郑谨言没有碰他,无法被满足的饥渴身体让方烈一夜难以安眠,加之郑谨言昨夜亲口说过只要方烈和蒋玉章不在他面前欢好,他郑谨言就权当没看见。于是方烈被蒋玉章扒掉裤子的瞬间动了想要与他亲热的念头。然而廉耻心让他始终不肯大声求欢,于是他勾住蒋玉章的脖颈,挺起胸膛,主动以胸乳蹭了蹭蒋玉章,只见他双目迷离,低声喘息道:“蒋郎,我,我……”
平日里蒋玉章一定会不管不顾的扑上去,好好疼爱着淫妇一番。然而今日蒋玉章却意兴阑珊的推开方烈结实的臂膀,闷闷不乐的转过身去。
难耐的方烈见状连忙抓住蒋玉章的手向自己双腿间探去,又像是撒娇又像是献媚道:“蒋郎,已经很湿了……我……”
方烈的求欢让蒋玉章更加闷闷不乐,这蒋郎二字虽然听得蒋玉章心中一动,但他还是抽回手,低声抱怨道:“这些话是都是郑谨言教给你的?”
方烈一愣,诧异的望着郑谨言。
蒋玉章咬了咬嘴唇,心想既然已经默许与郑谨言一同分享方烈了,可他还是会心生醋意。
蒋玉章无奈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来,对方烈说道:“我先帮你把这簪子取下来。”
方烈身子一颤,躲闪道:“可是小师叔说只有等他原谅我以后我才能摘下来。”
蒋玉章闻言蹙起细长双眉,不满道:“小师叔小师叔,你一心想着小师叔为何还要来找我。”
方烈低下头去,轻声说道:“小玉,抱歉……”
“好了好了,”蒋玉章挥手,轻轻抓住方烈胯间之物说道:“你可知道这簪子若是一直放在你体内,你这东西可是要废掉了。”
方烈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蒋玉章双手按在方烈的胸口上轻轻揉了起来,抓揉着有弹性的胸乳不肯放手,蒋玉章笑道:“到那时候,你这结实的胸膛怕是要变成女子般绵软的雪团了,不过这样也好,那时你穿肚兜应该会很好看。”
“你胡说些什幺!”方烈脸上一红,推开了蒋玉章乱摸的手:“小师叔才不会这样对我。”
蒋玉章翻了个白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那小师叔心思深沉,谁知道他是怎幺想的,”蒋玉章的手又放在了方烈的胸口上,这回开始以指甲刮擦起了方烈果实的rǔ_lěi,听到方烈倒抽一口冷气后继续说道:“总之信不信由你。”
方烈半信半疑的看了蒋玉章一眼,心想既然郑谨言只是说要待他气消后才能去下,但是戴在身上一共这幺多件,只是拿下一件来应该也可以吧。况且这银簪搅的方烈尿道里火辣辣的,还将阳精堵住无法发泄,长此以往也许真的会如蒋玉章所说废掉。
忖度再三,方烈下了决定:“那,那你还是帮我取下来吧。”
蒋玉章闻言来到方烈面前,将手按在了簪子的顶端,轻轻的将簪子抽出了一段。
“唔……”这一下让方烈的尿道里又麻又痒,似是有完全小虫啃噬一般,让方烈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
蒋玉章心生一计,他抓住方烈的阳物,轻轻的将那银簪拔了出来。
眼看银簪即将离开体内,方烈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声。
然而就在这时,蒋玉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