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看到行刑人手起刀落那一刻,竟一点也哭不出来了,眼泪干枯似的。
他记得有人牵他上马车,然后回到程府。
程卫下车后,牵着双目无神的人进了中苑。
连续几日,义哥都过得昏昏鄂鄂,他照常上下学,到帐房学习,就是无法回归正常的状态。
程卫在书房问他学业,也答非所问。
晚上,程卫拥他上床,只能不停地亲吻他,安抚他的情绪。
义哥机械地回应,突然说:“椿哥,其实我很羡慕大哥,他还记得生父的模样,毕生所追求,哪怕二十多年后,还有杀父之仇要报。而我呢!?那年父母被杀时,我还太小,只记得父母躺在地上,脑袋被砸破了。现在我已经不记得父母的模样,我很难受。”
程卫将人抱得很紧,怕一松手人就不见了似的:“别怕,你还有我,从今往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人。”
面对程卫的亲吻,义哥没什么反映,他看着程卫,低声问道:“椿哥,你什么时候腻了我再去找新鲜的!?”
程卫一怔,随既安抚他:“别胡乱瞎想,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永远都不会放手!”
义哥淡淡地说:“可是我不会跟你一辈子,我迟早要走,我还要娶妻生子!现在大哥不在了,鸡姐要抱孙子只有靠我了。”
程卫知道他思念大哥:“没人生来一帆风顺的长大!你现在年幼,有些事还不能体会,待再过些年,就能理解我说的话了。”
义哥将脑袋扭到一边,闭上眼晴不说话了。
程卫一方面要哄他,又要帮他重塑信心:“我准备出资让你小试一下,这只是一个试验!我给你五千,但不是现金,而是现货,五千是你购买现货的预算,第一笔生意你只管放手去做。既不收你的利息,也不需要你还!”
义哥抱着程卫的脸亲吻:“椿哥,你真好……”
程卫含笑看着他,道:“若你失败了,我不罚你,就当这钱打水漂了,若赚了钱,利润我们对半分成。”
义哥听了微笑着:“我喜欢椿哥……”
程卫将人抱着一阵亲吻:“先说好,不能折现。”
……
义哥急于赚钱,立即将五千钱进了一批麻布,因为鸡姐开了一家手工艺绣品的小店,所以义哥知道麻布这种商品,是每家每户都需要的。
他打听到一家布匹商行正在处理一批麻布,因为老板要清库存,一批色彩较差的,织纹偶有瑕丝的麻布要贱卖,大量购买非常便宜。
布商行的老板听闻义哥要将整批布买下,笑得合不拢嘴,五千钱达成交易,卖家还要送货上门。
义哥捡了大便宜,心里就盘算着要将这批布如何倒卖赚钱。
整个交易过程,程卫完全不插手,放任义哥去做。
钱付了,货到了,两清了,义哥觉得有问题!
首先,家家户户都有织布机,每个农家都是男耕女织的模式,农人小家庭不需要买麻布。
然后那些看在程府面子上同意代销的商家开始跟义哥述苦,说这批麻布品像不太好,能来买麻布的,都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家庭,然后人家看不上,不愿意买这种质量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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