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混账也行!”
晏毅将他翻过来,好看清他的脸,看清他如何意乱情迷。
吻住丹唇,见色涌春景,到眼前又幻灭,原是泪痕影出烛光。
“袭墨,你有酒香。”晏毅轻咬他下唇,将两片软肉皆舔湿,似春宫最后点睛之笔墨迹未干。
窦循又至临界点,不多时便与晏毅双双共赴极乐。晏毅尚存淫思,不依不饶还有一番温存,突然帐外有急报。
“……夜袭未遂,与我军埋伏正在山口缠斗!”
“知道了。”晏毅恹恹放开怀中人,大醉也醒了,披衣蹬靴,回头看一眼背对着躺在榻上的人,说:“别睡,等我回来。”
敌军突袭队是一支千人精兵,埋伏兵力多其两倍,却只能缠斗,随后增兵驰援,才将这千人精兵围困在山口。战俘要连夜审问,临时升帐议事。
“多亏大……骑都尉料事如神,叫我一早带人埋伏下。这群王八犊子带足了火药,打算炸山,想将我们围困在山中玩瓮中捉鳖……”
“王八盖子罩准方向!斗大的字不识还学人掉书袋!”
“老子不识字照样打仗!不是老子带的人耗住,你他娘的早被炸熟了!”
“几千人拿人家千把轻骑没办法!还有脸说!”
“闭嘴!”晏毅吼定部下,“这是军帐,谁再吵一句,就滚回山里去!”
“是。”应虽应下,心中自然依旧谁都不服谁。
随后商定好后面的动作,分派了任务,便散去。此时已月落西山,晏毅回帐时窦循仍未睡。晏毅除去靴子,靠在榻上。
“先生神不知鬼不觉便能遣我的兵调我的将,还是以我的名义……真是厉害。”
“我早同你讲过,胜得过于轻松,很可能是对方诈败,打算攻其不备。你刚愎自用,不听劝告,我总得想方设法保命。”
晏毅翻身掐住他的脖子,质问:“你有何打算?!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逃走?!”
呼吸困难,窦循用力扒住他双手才能勉强开口,“我若……要逃,早……早从桃花崖跳……跳下去了。”
晏毅手一抖,慢慢放开。
“……我不是要杀你。”
“该困了。”窦循喘过气,像是无事发生,又变作一块木头,背对他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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