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一桩往事,她的堂妹,她父亲弟弟的女儿,因为被丈夫虐待想要离婚,那时候她听见母亲劝慰:“要是离了婚,谁都会嘲笑你的,你还要怎样做人呢?”
如同这桩家庭暴力一般,母亲保持了缄默。
那时候连栀便开始觉得:这个家庭,或许每一个人都是畸形的。
她的哥哥喜欢男人,自己也是一个同性恋,父亲像个残暴的暴徒,母亲什么都不作为。
这并不是一个家庭,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她隐隐有一个想法,她要逃离,要跑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头。
但是她的基因是劣质的,她终于也像是她已经死去的父亲一样,成为了一个喜欢伤害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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