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太可怜了。
而这次去鬼域,其实是他第二次的机会,他觉得自己能够发现些什么,来洗刷尽自己那次耻辱的逃离,也能重新找回那些快要消失殆尽的热情。
如此想着,霍戚刃便不再看向海面了,他粗粝的手掌划过墙壁,走出了舱室。
舰艇慢慢朝着小岛靠近,一进入岛屿周边范围,霍戚刃便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海面寂静无声,上空无飞鸟,海中也无任何鱼类,寂寥的海面只有舰艇刺穿海水的声音,这安静的周边,给人无声的恐惧。
就在数天之前,军方与前来探查此处的士兵失去了联络,这处岛屿是他们调查的第五处鬼域,因为岛上没有任何怪异的生物,他们也并没有把这座岛认定为鬼域,可是渐渐地,他们发现了这座寂静的小岛的诡异之处。
当第一个士兵踏过海水登上小岛时,便觉察到了岛上过于炙热的温度,太阳光线似乎在小岛上更加的剧烈,霍戚刃眯起眼,看着被炙烤的似乎快要冒烟的沙滩,脸色微沉。
突然,远处传来了嘈杂的声响,只见先登岛的士兵们,又全都跑了回来,而和他们同来的则还有两个男人。
在明亮的光线下,那个被压制的男人似有所感,抬起头,看向了站在另一侧的霍戚刃。
霍戚刃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视线停顿在了男人的眼睛上,他眯起眼,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三个字,“变异体……”
……
两人在岛上的生活了三日,身上早就脏乱不堪,赵船来到了房间中,便忍不住先去了浴室,他嗅着自己身上酸臭的气味,实在是难受。
顾项城从门口的士兵手里接过了两人的换洗衣物,微微点头,便也进了房间。
离开小岛之后,军方的舰艇离开了这处海域,来到了一座驻扎军队的海岛之上,也因为顾项城是变异体的缘故,与他一起的赵船被分配到了同一间房子,由士兵严加看管。
而霍戚刃也从这两人这边得知了研究院所发生的的事,他也派人去了研究院所在的小岛搜寻剩余的变异体,和另派士兵去寻找逃脱了的胡重温。
大概是因为顾项城并没有反抗的缘故,在严密看守他们两天之后,霍戚刃便撤去了一般的士兵,给予了他们两人应有的空间,这也让赵船与顾项城两人得以喘息。
顾项城进了房间之后,便把干净的衣物放在了床边上,他静静的看着赵船脱去了衣物,迫不及待的走进了浴室,他听到了水淋下的声音,低沉的哼了声。
顾项城坐在了床边的小沙发里,他的上身赤-裸,结实的身体展露无遗,优美的肌肉线条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紧绷的腹肌均匀的呈现着,听到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顾项城侧过身,侧腰的线条紧绷,他沉沉的看着赵船,视线落在了男人湿漉漉的头发上,他轻轻哼了声,皱了皱鼻尖。
房间的空气似乎有些湿润,这是一种许久都未有的感觉了,心脏蓬勃的跳动着,那些悲伤,压抑,紧绷的情绪都似乎在这个刹那留在了恒久的之前。
此刻,此时,顾项城只觉得,自己要好好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嗅着空气里暖甜的气味,身体有些忍耐不住了。
顾项城走到赵船的跟前,看着坐在床上擦拭头发的男人,手指卷过赵船还是湿着的发丝,俯下-身,侧腰部分紧绷成了一条线,暧昧温热的气息扑在了赵船耳廓边上,顾项城扯开嘴角,轻声说着,“再洗一次澡吧……”
赵船一愣,接着就被顾项城给拉了起来,男人抬起手,撩起了他的衣摆,不容拒绝的脱去了他的衣服,视线划过赵船的身体,手指从赵船的背脊上一寸寸往下,划过腰窝往前磨蹭点在了他的肚脐上,轻轻的扣住赵船的裤头边沿。
赵船的脸涨得通红,他连忙用手捂着顾项城的手,磕磕巴巴道:“这……我自己来脱就好了。”顾项城不语,只是放开了手,看着他自己脱去了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物,有些满意的翘起了嘴角。
赵船被顾项城再一次推进了浴室里,浴室中还存有刚才赵船洗过的水汽和洗发露的气味,顾项城把赵船环抱在怀里,下颚抵着男人的肩窝,伸手顺势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淋下,浇在了两人的身上,顾项城的皮肤微凉,赵船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蹭了蹭,顾项城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他的手扣住了赵船的腰,从背脊一寸寸摸上去,轻轻挠蹭着赵船的后颈。
赵船眯起眼,就像只慵懒的猫,他仰靠在顾项城的胸膛上,背部紧紧的贴实着,遮掩住了那背部美艳的纹身,顾项城收回了手,赵船侧过脸庞,仰望着顾项城坚毅的下颚,视线落在了他颜色浅淡的嘴唇上,抬起手,勾住了顾项城的脖子,踮起脚,把头凑了过去。
唇齿相间,嘴唇互相磨蹭,赵船轻轻咬住了顾项城的下嘴唇,顾项城低低笑了,伸出拇指与食指,摁在了赵船的下巴上,赵船侧过身,顾项城把他压在了墙壁上,狠狠的吻着他。
赵船的背部摩擦在墙壁上,后背一晃而过的疼痛,他不易察觉的轻蹙眉头。顾项城的视线停顿在了他的眉间,哑着声音,“专心一点。”
笑声从赵船喉咙里颤出,他抬起胳膊,手指划过顾项城的胸膛,捏了捏顾项城胸前茶褐色的凸起物,顾项城的身体一僵,待反应过来后,接着便是更加霸道凶猛的吻。
顾项城的手,从赵船的尾骨处摸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