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记忆中的实力所捏造出的父亲虽说不敌,却还是能牵制住查克拉量本身不算太多的哥哥,再加上鼬哥的体力大量流逝,再这样打下去,被木叶发现了宇智波一族的骚动后失败的人就会变成鼬哥。
天光乍破,本该在入夜时就回到家中的小小的宇智波佐助才姗姗来迟。
幻境中年幼的我自己喊着“爸爸妈妈”冲进屋子里。
小小的佐助跪倒在地上惨叫了起来,我一个分神,幻术中本该被鼬哥一到贯胸而过的父亲却用手中的苦无豁开了鼬哥的脖子。
鼬哥垂着头仰面倒下来,血喷在他脸上,喷在我身上。本该在月夜离开的宇智波鼬死在晨曦,明明是不被注入任何感情的场景重现,在阳光正好时死去的哥哥,却如释重负的露出了笑脸。
场景开始飞速倒退,日落月升,夜幕再度黑沉沉的压在头顶。嚎啕大哭的小佐助不见了,家里打斗的痕迹不见了,鼬哥的尸体也不见了。
一切又从这一轮明月照耀下重新开始。
我下意识去触摸自己的脸,之前有虚假的血液飞溅到我眼下,血珠顺着脸颊划出一道血泪似的痕迹。
难以控制的狠狠颤抖一下,我咬住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真实的血腥味在幻觉中散开,手指皮开肉绽的疼痛总算是勉强能让我继续思考。
这不对。
时间也对不上。
根据资料记录,宇智波鼬在当夜就屠杀了一族男女老幼,唯独只留下佐助一个活口。可是按照幻术的场景重现看起来,这根本就是年仅十三岁的他无法做到的事。
惨叫声从门外响起,我惊了一下猛地抬头。
刚才那个声音并非该死于灭族之夜的任何一个陌生的宇智波忍者,而是……我的,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
我慌不择路的从庭院中冲出去,跳过围墙,却看到本该在不断轮回重复的幻术中杀死一族的鼬哥身中数刀,生死不明的倒在血泊之中。
我倒退了一步。面容模糊的宇智波族人是我假想出的幻觉,面容模糊没有具体形状的人聚集在鼬哥的尸体旁,红色的月光中,唯独他们的写轮眼分外清晰,甚至要比流淌的血液红得更加彻底。
时光再一次倒流。
虚假的灭族之夜,在虚假的月光中展开。
街头的宇智波族人回到了事件发生前他们该在的地方,这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那个本该消失,却依旧倒在血泊中的宇智波鼬之外,这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痛苦的哀嚎声划破寂静的夜晚,难以抑制的恐惧如同月光般笼罩在我身上。
……我施下的幻术,开始不受我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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