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庭看他浑身冷汗,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训斥了句:“真是娇气惯了!”最后还是把文煊抱到椅子上,帮他把衣裤穿好。
一换成坐姿,甬道里的东西入得又深了几分,笔尾更是重重碾过了肉壁最敏感的一处,文煊像条脱水的鱼打挺,屁股离开凳子弹了起来:“啊哈——”
沈镜庭正给他穿裤子,见此情景弹了下文煊半硬的性器:“怎么自己发上骚了?”
文煊连忙摇头:“不是的,我没有发骚。”
沈镜庭把两人都穿戴整齐,一把将文煊抱起来,在他娇软的惊呼中骂道:“你这淫妇惯会撒娇发骚,看本王回府怎么收拾你!”
文煊闻言害怕的缩紧了身体。
沈镜庭出神机营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封辰。此时天色已晚,暮色四合,四周只有隔段路燃起的火把,但封辰是武人,一贯目光如炬,更何况沈镜庭怀里抱着个大活人。
他快步走过去,认出是沈镜庭,不禁叫出来:“容王殿下!”
沈镜庭停下脚步,颠了颠怀里的人,文煊呜咽一声,整个人僵硬的缩着,脸也使劲往他怀里蹭。
脚步声一声近似一声,文煊瑟瑟发着抖。
怎么办,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封辰在一尺外停下来,他问:“容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沈镜庭沉着声音严肃而急切的说:“文煊的病又犯了,我得带他去国师府。”
封辰看出那人正是文煊,焦急的说:“怎好劳烦容王殿下,微臣送大人就好!”
沈镜庭八风不动,不紧不慢说道:“由你去国师府通报,怕是会耽搁文煊的病。”
封辰不肯死心:“可是……”
这时文煊从沈镜庭怀中微微抬起头,颤抖着声音道:“封辰,你不要管我。容王殿下送我去就好。”
封辰却看见文煊下巴上几道青紫的手印,狐疑的问:“大人,你的脸怎么了?”
文煊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沈镜庭逼他喝jīng_yè时,掐着他的下巴,下手重了留下的痕迹。
文煊急得心如蚁咬,沈镜庭安抚的暗暗拍了他两下,朗声道:“正是文煊皮肤上已经出了紫痕,病得厉害。十万火急,你不要再耽搁他。”
所幸天色阴沉,封辰也辨不清文煊脸上淤青般的痕迹到底为何物。如此这般,封辰再不敢阻拦,目送着他们上了容王府的马车。
等坐到马车里,沈镜庭看文煊还是一脸呆滞瑟缩的样子,不禁摸了摸他玉雪般的小脸安慰道:“好了,本王以后不弄伤你的脸就是了。”
回到容王府,沈镜庭先把文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又抱他进了浴桶共浴,洗去他身上的冷汗和大腿上干涸的精斑,最后搓动着文煊半硬的性器一直到他泄出来。温柔细致的动作简直不像金尊玉贵的亲王。
然而容王殿下难得的温柔小意并没有让文煊感到轻松。直到被擦干身体放到床上,文煊急切的拉住沈镜庭的腰带,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殿下,肚子……”
沈镜庭的手在他微微凸起肚子上不紧不慢的打转:“嗯,是了。跟我回家就是要把这东西取出来。九郎啊,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把腿分开。”
文煊抬头看了沈镜庭片刻,发现对方铁石心肠的打定了主意羞辱他,于是屁股慢吞吞的往后挪了挪,咬着下唇强忍着屈辱,对着沈镜庭慢慢张开了大腿。
“腿再张!开那么小能看见什么?”沈镜庭无情的用手抽打到他腿心的嫩红,疼得他顿时夹住了双腿,把沈镜庭的手夹到了自己大腿之间。
沈镜庭的手被软肉夹着,手指粗暴的捅进了软烂的肉穴里,口中还训斥不止:“腿张开,屁股抬高!夹着腿装什么贞烈,早都被操烂了的货,让我看看你屁股里藏什么了!”
文煊的xiǎo_xué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抠挖着,透明的淫液不断从糜艳红穴中流出来,还迫于沈镜庭的淫威自己抱着大腿,抬高屁股把xiǎo_xué进献给男人。
“殿下,我好了,快帮帮我。”双眸含水的美人低声哀求着,那模样甚是可怜可爱,怕是这世上的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立时骑到他身上去尽情疼爱一番,把热液都打到他身体里。沈镜庭却早明白文煊心性孤傲倔强,还需要好好调教。如若不然,怕是提起裤子转天又要对他刀兵相向了。
在摄政王和沈镜庭的床上,再桀骜不屈的男人也能变成yín_dàng下贱床奴,更何况他只是一个用来生子的通房。
文煊抱着双腿眼巴巴的等着,沈镜庭却把手指从他后穴里退了出来:“你自己把东西排出来。”
文煊蓦然瞪大了眼睛,好像不相信男人会如此失信,他用力鼓了两下肚子试图把后穴里的异物挤出来,发现收效甚微以后终于忍不住指控道:“你骗人……”
那声音细细的,发着抖,好像气急了又委屈极了。沈镜庭摸着文煊的肚子冷声道:“骗你什么了,自己把东西吃的那么深,这会儿yín_xué不愿吐出来,你在怨谁呢?”
“不是我自己吃的!”明明是坏人硬塞进去的。
“我看你这嘴硬是改不了了。”沈镜庭惩罚的鞭挞着他腿心的软肉,xiǎo_xué被大力抽打,在啪啪的响声中溅出淫液来。“你上面这张嘴什么时候能跟下面这张小嘴儿学学懂事,嗯?”
若是忍不住夹上腿只会引来更残酷的惩罚,文煊只能抱着自己的大腿边细弱的求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