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什么?”沈镜庭嗤笑,掰开两瓣臀儿用力往两边扯,露出中间一朵娇嫩的粉花。
虽然刚刚已经细致地扩张过,还带着润膏的光泽,不过这没破瓜的穴儿紧得很,不过转眼就闭紧了,得赶紧操进去,不然白费了刚才的扩张。
“容王殿下!我现在还在摄政王府上,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文煊气得双颊生红。
“国师说文煊你是病了,要养在宫中。我哥哥把接过来,却不管你的病了。”沈镜庭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孽根送到文煊的后穴口处,浅浅戳刺起来。逗得那花穴受惊般不住猛缩,可爱极了。“可是我心疼九郎,好心给九郎治病——国师说了,你这病被男人的大ròu_bàng操过,通通屁股自然就好了。”
“恬不知耻,一派胡言!”文煊听到这一通编排,当即怒骂。
沈镜庭也不计较,冷笑一声,拿了两个软枕垫在文煊腰下,对着那翘起的屁股,将身下硬热的孽根慢慢捅进了文煊后穴。
“哇啊啊啊啊——”撕裂的恐惧和剧痛占据了文煊,他的双腿拼了命了踢蹬。却被沈镜庭死死按住腰身,巨物一刻不停的往他屁股里送。
“别动,这才进了个头。”沈镜庭皱着眉往文煊屁股里操。“你太紧了。”
“放开我,放开我,沈镜庭!你这个畜生!”文煊痛得冷汗直流,疯了一般想挣脱手上的桎梏,却徒劳的只是又多了手上两道勒痕。“奸淫男人,你是qín_shòu吗!你他妈qín_shòu不如!呜……”
沈镜庭任他大骂不休,待到阳物尽数插入,文煊也痛得只会发抖流眼泪,没力气骂他了。
沈镜庭边入边笑道:“以后你不仅要被qín_shòu奸,还要被不同男人插pì_yǎn灌精水,什么时候受了精怀了崽子,也要大着肚子在男人被窝里滚来滚去,被我和摄政王操完,再爬去给贺雪青舔jī_bā,哈哈哈。”
文煊说不过他,气得闭上眼。后穴被巨物填满,还一跳一跳的热胀剧痛,让他止不住流眼泪。
何曾想过他会有今天,堂堂男子,在男人胯下像个女人撅着屁股张开大腿被操干。
沈镜庭见文煊不骂了,闭着眼哭得抽抽搭搭,眼角泛红,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浸透了,心下生出几分爱怜,俯下身去亲文煊的眼睛:“好了,我都操进来了,你再不愿也没用了。乖乖的,放松屁股,让我好好给你通通身子。”
“呜……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滚!沈镜庭你会遭报应的你!”
沈镜庭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染上了怒意,眼角眉梢都是阴郁的戾气,他按住文煊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好啊,让你再嘴硬,看我不把你干死。”
硕大的阳物退出文煊的后穴,再猛的尽根末入,文煊被顶得整个人向前了几寸,又被抓着屁股拖回来,恨不得把囊袋都操进那软穴里。
紫黑阳物被软热的肉穴紧紧吸吮,抽出时鲜红的肠肉恋恋不舍,都被带出两分。
文煊感觉后穴像被插了根木桩,屁股像被劈开一般剧痛,疼得他再没力气叫骂,就连求饶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镜庭并非活儿不好,只是文煊不听话,他着意想教训一番。这通房公子可娇惯不得。
等沈镜麟回来,看到的就是他和弟弟们共同的通房公子在他寝房的雕花大床上被缚着双手,母犬一般撅着屁股大张双腿被自己弟弟的操干。
文煊闭着眼睛,并不知道摄政王已经进来。沈镜庭对着大哥绽出一个甜笑:“大哥回来了,这淫奴的身子紧得很,弟弟先帮他通通屁股,哥哥一会儿用得更舒心。”
文煊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清俊华贵的男人立在床前,面色平静的注视着他。吓得他头膝并用的往床里面爬,屁股更是大幅度甩了几下试图挣脱后穴里插着的肉龙。
“呜……殿下,不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不能给第二个人看到。更何况还是摄政王殿下。
沈镜庭被文煊的屁股扭的爽得差点射出来,恼羞成怒地把他拖回原处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摄政王来了就把你兴奋成这样?一会儿他要是插进来不知要yín_jiàn成什么样!”
“不是,我没有……”文煊把头埋在床里,试图遮住自己的脸,沈镜庭却一眼看破,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对着沈镜麟的方向侧过脸,然后俯下身去亲文煊因为惊恐而微张的嘴。
“哟,文煊是害臊了?哥,你快来试试这淫奴……”
塌上两个美人交颈,嫩红的小舌进出,津液从文煊的口角流出。文煊一脸不情愿,双颊连着耳朵尖都红了,眼睛也是红红的带着泪光,屁股更是指痕遍布,原本紧致翘挺的肉臀现在一操就颤颤巍巍的,带着蜜桃般的色泽,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让沈镜麟看得火起。
“胡闹!”沈镜麟面色阴沉的呵斥道:“怎么能这么说文煊!”
要不是沈镜庭看他袍子下已经支起了大包,几乎相信了他的义正辞严。
“文煊是丞相公子,年纪轻轻就提督神机营,将来要诞下帝子,更是对社稷有功。镜庭,还不快跟文煊赔罪。”
“文大人,文太一,文公子——今日是小王孟浪了,还请你多担待啊。”沈镜庭一脸委屈地说着,身下却毫无悔意的剧烈加速冲撞,操得文煊喉咙中不受控制发出“呜呜”的哀鸣。
“不过皇命难违,陛下要你侍候诸亲王,你就从今天开始先伺候我和哥哥,你说好吗?”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