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药膏敷在火辣辣的痛处,瞬间消去了大半痛感,文煊舒服得哼出声,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乱蹭,柔软的小肚子蹭得沈镜庭的yáng_jù慢慢从裤子底下站起来,顶起一块帐篷。
文煊感到小腹下被什么东西硌着,直觉觉得很是危险,呜咽一声从男人膝盖上滚走了。
滚的动作流畅得简直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
可惜沈镜庭丝毫不为文煊耍赖的行为买账,皱着眉命令他:“过来!还没上完药就走,屁股不疼了?”
文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声说:“屁股上好药了。”
“屁股里不疼了?刚才沐浴的时候谁跟我说xiǎo_xué里都肿了的?”沈镜庭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搪塞之言,捉住文煊的两条腿:“屁股撅起来跪着,我给你的xiǎo_xué上药。”
沈镜庭跪坐在文煊身后,惹得文煊不住不放心的回头看。
男人骗他也不是一两回了,拍了下他的屁股威胁道:“腿叉开,再回头操死你!”
文煊听话的塌着腰,小屁股翘得高高的,还把双手扶在了腿弯处以便更大的张开腿,嗫嚅着:“xiǎo_xué好疼的……”他好像知道男人不怀好意,可是迫于淫威只能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
文煊像发情的牝犬一样温顺的掰开自己的大腿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间艳红的花穴,看得沈镜庭气血下涌,yáng_jù高高竖起。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警告文煊不许乱动回头,一边拿着药膏涂满了自己的yáng_jù,一边饥渴的盯着那羞怯未开的菊穴,眼神淫邪简直像发了情的公狗。
终于涂好了厚厚一层药膏,沈镜庭扶着硬得发疼的yáng_jù插进文煊的后穴,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以免他回头看,嘴上还在哄着:“九郎乖,现在就给你止疼。”
屁股被灼热的ròu_bàng子捅来捅去,文煊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又被沈镜庭奸淫了,伸出手往后拍打男人的腰腹:“啊,你,你这个骗子。不要操了……xiǎo_xué要被操烂了……”
“真是不懂事的东西,我这不是在给你涂药吗?把你sāo_xué的每个褶皱都扒开反复涂呢。”沈镜庭拉住文煊的手,飞速的用力顶弄要害处,药液和yín_shuǐ飞溅混合打出了汁液:“不拿大ròu_bàng把骚屁股彻底通开,你的骚pì_yǎn才会烂。”
“sāo_xué舒服了没?”沈镜庭抚摩着文煊的后颈,摸到那几个深青发紫的咬痕就火冒三丈的发狠顶弄:“我这么伺候你还不知足,连句谢谢都没有!”
“唔,舒服的……好舒服,嗯~”文煊被大ròu_bàng捅得通体舒畅,像只叫秧的母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扭动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胯下:“谢谢殿下,我还要……”
沈镜庭被文煊主动的骚劲儿弄得差点当场交待出来,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真是sāo_huò,被gǒu_cāo完就是骚!以后我没空就让家里的獒犬排着队操你好不好?”
“不要狗jī_bā,就要大ròu_bàng……”文煊迷茫的把手伸到身后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位置,好像在迷茫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原理。那里早就被不断涌出的yín_shuǐ打得湿热滑腻,男人打桩般的动作像是要把他的手指也一起砸到sāo_xué里,公狗般挺撞的腰腹“啪啪”打在发红的屁股蛋上,吓得文煊马上又缩回手。
沈镜庭被身下人的乖巧温顺感到十分讶异,就是在他哥哥的床上也没享用过主动淫浪至此的文煊。不过此刻他已经被胯下的sāo_huò勾引得色授魂予,只想把文煊干得尖叫潮喷,任有什么异常之处都抛之脑后了。
文煊被顶得撞到了床头上,两粒rǔ_jiān在床单上生生被磨得挺立,带来阵阵痒意,于是他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去拉沈镜庭的手:“要摸摸奶头。”
沈镜庭依言去玩文煊漂亮的小奶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奶粒往外拉扯,直扯出了两个凸起的胸廓,仿佛刚发身的少女。
文煊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揪了呀!”
沈镜庭觉得他这样子就像个被操坏的小傻子,还要逗他:“长奶子不高兴吗,看看你不争气的样儿,连奶都没有。”
文煊拍开沈镜庭作乱的手,有些心疼的捧着自己被虐待的小奶头,委屈地说:“因为九郎肚子里还没有宝宝啊……”
沈镜庭一个控制不住nèi_shè在文煊体内,他有些愤怒的掐了把小傻子大腿内侧的嫩肉:“让你骚,含着jīng_yè睡吧。”
文煊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股间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但还是很快蜷缩着身体呼呼地睡着了。
沈镜庭对文煊的变化满心狐疑,他在床笫之欢上顺从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着实有些反常。
是表面上虚与委蛇,其实内心在含垢忍耻吗?
还是……根本就是心智出了问题。
沈镜庭不愿意承认后者的可能,那是他一手造成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使尽手段试探文煊。
他命令文煊裸着身子跪在罗汉床的小几上,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床榻垂直,一根小儿手臂粗的红烛正插在他的xiǎo_xué里欢快的燃烧着,让文煊乖巧得像一个真正的物件。烛泪缓缓流下来,落到粉红的穴口处像染了血,滚烫的温度让“烛台”忍不住溢出呻吟般的轻哼,马上被榻上的男人拿着戒尺责打臀部。
沈镜庭放下手中的书,像责打不听话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