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寻:“那你去罢,劳烦去之前将我穴解了,免得白救。”
玉无忧听他松口,又笑起来:“那便不杀了,杀了他,聘礼都不知往哪里送呢。”
长寻浅浅一笑:“无妨,这八字也尚未有一瞥。”
“阿寻,你要如此说,我今晚便可将那一捺添上去。”玉无忧言笑晏晏扛起长寻,御轻功而行。
不得不说,这玉无忧轻功也真是好,带着长寻行了几个时辰,面不见疲色,酉时刚过,便已到衡州,寻了客栈落了脚,要了两间上房。
长寻略有倦色,方熄灯阖眼,玉无忧却又进来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睡得这般早,负了良辰。”玉无忧嘴里依旧吐不出象牙,往桌上放了几碟小菜和吃食,“未吃东西便歇下了,难怪这么轻。”
“我不吃,撤了。”
“行,那就不吃,”玉无忧又一碟一碟收起,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又往外走。
长寻睡意少了许,“慢着。”
玉无忧笑眯眯回身:“怎么?”
“放下。”长寻说完,披衣起身。
让玉无忧走出这道门槛,怕是又要去杀人了。
玉无忧桃花眼眯成危险的弧度,唇角似笑非笑,看着长寻慢条斯理用膳,言语切切:“霓为衣兮风为马,不贴切,人间花卉太俗气,不配你。”
长寻闻言,搁箸,淡笑:“各花入人眼,雅俗皆随人。”
“素有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即便是俗人,你也喜欢得紧,是不是?”玉无忧拉起他的手。
长寻抽出手,“我有几个疑问。”
玉无忧开心道:“难得你对我有兴趣,说吧,我都告诉你。”
“你与金檀旧识?”玉无忧一心盼着柳如海死,自然不是个人恩怨,昆山派痛失掌门,他不趁机去搅混水,却将长寻掳去苍釉山,不论出于何种目的,长寻都必须另做计较。
“助他等上掌门之位。”
“为何要杀假金檀?”
“想杀便杀,需何理由。”
“你与金檀早有勾结,燕山之人有所察觉,那夜假金檀替他洗除误会,你承诺助他等上掌门之位,他便将‘移容’之术为交换。”
玉无忧:“假金檀与金檀为断袖之好,一切皆是他自所主张。”
“柳如海你杀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
“有人见你杀了他。”
“谁?你吗?”
长寻淡笑不语。
金檀扮作玉无忧的容貌杀了柳如海,取走了《长琴》,顺便也为被玉无忧杀死的教众出了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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