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陈氏含辛茹苦抚育我成人?她不过当我是她的一颗棋子,是用力对抗魏国淮的一颗棋子,她以为她可以帮着淑妃让刘乾成功登上皇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止是她,淑妃、魏国淮、那雍国公府的上上下下我全都不会放过,我会让他们一个个死在我的手里,斩草除根片甲不留。”
“你……你这个野种,你竟然……”
“没错,我就是野种。”魏璟元人虽不大,手劲儿却也不可小觑,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钱妈妈的头发往起一拎,居高临下并蔑视的看着她,“你帮陈氏做了多少坏事,钱妈妈可要记得到了阴曹地府和阎王爷交代个清楚。”说着,魏璟元甩开了手,厌恶的在外袍上抹了一下,“梁镇,把这老婆子的衣服都给我扒了。”
梁镇虽说好奇魏璟元为何这般吩咐他,却也照着做了,他走上前先是白布堵住了钱妈妈的嘴,随后将钱妈妈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当钱妈妈赤条条的被绑在那里动弹不得之时,魏璟元冷笑道:“梁镇,你可有带刀来?”
“爷,小的带着呢。”
魏璟元点了点头,继而朝着钱妈妈走了过去,“钱妈妈,我谅你年迈,若你肯定告诉我想知道的,我会让你少受些苦,不知道你是否……”魏璟元扯掉了她嘴上的白布,只见她咧着大嘴,痛骂道:“野种,你别做梦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我不会背叛夫人的。”
魏璟元冷冷的说:“也好,钱妈妈这把老骨头还真是硬挺。”魏璟元再次将钱妈妈的嘴用白布堵上,起身时对梁镇说:“拿着刀子给我割,把她的肉一块块给我割下来,别下手太重,让她多喘口气儿。”
梁镇暗地里咧了下嘴角,他虽然知道魏璟元是个有远见有智谋的主儿,却没想到他能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不过,梁镇的双手也不干净,故此也没多想,从靴子里抽出匕首走了过去,“老婆子,你若识相就痛快回答了爷的问题,若不然……”梁镇嘴角一扬,紧接着就是手起刀落,他这一刀完全就是让钱妈妈知道点厉害,若她肯说,后面的割肉痛苦也就都省下了。
钱妈妈的腿上被扎了一刀,那钻心的疼痛让她满地打滚,梁镇也懒得去管她,直到她不哼哼了,一动不动之时,梁镇走上前扯了她嘴上的白布,“老婆子,你说是不说?”
钱妈妈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仿佛是死掉了,梁镇冷哼一声,“我让你装死。”说着,梁镇拿着匕首,横着从她腿上一刮,锋利的刀刃快速闪过,而后就听到钱妈妈杀猪一般的嚎叫了起来,“救命啊,疼死我了……来人啊,野种要杀人了。”
梁镇无奈只好又堵住了她的嘴,这时魏璟元不耐烦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梁镇,不用问了,给我割,割到她断气为止。”
梁镇怔了怔,“是。”
钱妈妈原以为魏璟元想知道陈氏的事情就不会那么早杀掉她,只要她拖延时间总会有人发现她的,谁料想魏璟元心狠手辣这个地步,她当真吓得屁滚尿流,在梁镇走过来时,她不停的哼哼着。
梁镇蹲在钱妈妈身旁,回过头和魏璟元说:“爷,这老婆子好像要说了。”
魏璟元叹了口气,背着手看着外面说:“给她把布拿了。”
梁镇得令把白布从钱妈妈的口中扯了出来,“爷问你话你要老实交代,敢有一句假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知道了。”钱妈妈忍着腿上的疼,乖乖的回应了梁镇的话。
魏璟元轻声问道:“陈氏除了让你来看着我,可还派了其他人?”
“还有……还有丫头凤仙儿。”
魏璟元冷笑道:“钱妈妈,你真以为你随口一说我就会信你吗?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有所顾忌而放了你吗?”魏璟元一挥手,厉声道:“梁镇,我什么都不要问了,你给我割,把她身上的肉都给我剔下来,我当日所受之苦,我要让他们全部都尝尝滋味。”
梁镇被魏璟元的举动震惊到了,当日所受之苦……梁镇有些听不懂了。
钱妈妈在魏璟元如此表现之后吓的魂飞魄散,连忙求饶:“大少爷啊,您这是要折磨死老婆子啊,老婆子说实话,什么都说,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魏璟元冷哼一声,没搭理她。
钱妈妈倒了口气儿,“夫人怕人多反而露出马脚,便让我一人来了。”
“很好,那我再问你,那日在高树林你是和何人碰面?又有何暗号,陈氏派人来所为何事?”
钱妈妈僵硬了片刻,颤抖着说:“是和夫人的一个外戚,这个人算是陈国公夫人的远房侄子,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替夫人办事。暗号就是听到三声鹰鹃的叫声就是了,夫人派他来给了我一包东西,说是必要时刻,可以用来……用来……”
“用来了解我的性命吗?”
钱妈妈不太敢说话,“嗯。”
魏璟元思忖片刻:“陈氏既然早有提防我的想法,为何不在府中就嘱咐,反而大费周章的到了外头才让人把东西给你?”
钱妈妈说:“因为大少爷要回瀛洲,老爷派了魏麟张罗府中事宜,魏麟这个奴才是夫人的一个心腹大患不得不防,为了防止被他有所察觉,夫人只能让那人在昨夜将东西送来。”
“如此简单?”魏璟元并不是很相信钱妈妈的这个解释。
钱妈妈转了转眼珠,“还有就是……还有就是……夫人怕大小姐对您不利,在您还有用处之时还是要护您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