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灵光一现,我在秦青的印堂上添了一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配他的绰号将将合适,末地,我还在那只眼睛上添了几根眼睫毛,看起来妩媚妖娆。
我满意收笔,温行知瞧了一眼,翻身睡觉。我脱鞋上塌,将手放在温行知的腰上搂着,我叹气道:“唉,天怎么越来越冷了。”
温行知顿了顿,将我夹在他身上的腿给拨开了,他含糊道:“你的腿...太沉了。”
我舔着脸,笑呵呵道:“你的腿应该不沉,若是想搁我身上来,尽管来。”
温行知无动于衷。
竖日清早,秦青洗脸不仔细,没将额头上的第三眼洗尽,只随意扑了两把水拍脸,若无踪没来侍奉,他从不用帕子的。
正是因为无踪这两日不在,我才敢在秦青脸上画眼睛,这样就没人第一时间揭穿了。
秦青顶着额头上的第三眼,大摇大摆的过路,他的神态素来傲慢,浑身透着武夫的气息,如此看来像极了灌江庙的二郎真君像。
来来往往的书生皆瞩目于秦青,大家嘴边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