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锦衣公子一溜烟的就跑了,双城不由嗤笑一声,“浪荡玩意儿。”可转念心里一痒,也想跟过去看看小美人儿。
就见叶祯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怎么,你也想去?”
双城自然不会承认了,叶祯便道,“你若敢去,为兄打断你腿。”
双城“哦”了一声,算是应承了。可他嘴上应承了,身体却很实诚,亦步亦趋的跟在叶祯后面。
叶祯驻足,甚无奈道:“好了,别再跟着了。你不是头疼,什么都不记得了么?这几日老实待在府上,为兄找大夫给你好好瞧一瞧。”
他顿了顿,曲指轻轻往双城额头上一敲,淡淡道:“最后说一遍,不准去青楼,听见没有?”
双城还真就起了非去不可的心思,如此,目送叶祯上了马,这才拿脚狠踹了几下石狮子,回了府上。又过了几日,叶祯一直都没回来,常淙却从靖安得了消息,说是要铲除一个人。
如此,双城这才提了兴致,磨磨刀,准备趁着夜黑风高,上门杀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上来,晚点玄学,么么哒
谢谢仙女的营养液,爱你呦【手动比心】
……
双城说:长虫,你这个大嘴巴!你少在背后编排我哥!我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对我可好了,怎么会不管我的死活?!
常淙:……
☆、天外飞仙
柳色靡音,香脂扑鼻,数个身着轻纱的姑娘,怀抱着琵琶,倚在层层珠帘之后,素手弹唱着。大厅内,三三两两的公子哥,东倒西歪的趴在圆桌旁,旁边还坐着几位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娇滴滴的劝酒,“公子,再喝一杯嘛。”
有面色酡红的公子哥憨笑着,仰头往嘴里倒酒,酒水却顺着桌沿缓缓流下,一片狼藉。
双城眯着眼睛,嘴角微翘,抬腿上了二楼,随意找了间雅间坐下,只吩咐道,“来来,让你们楼里最漂亮的姑娘过来。”
几个姑娘用帕子捂嘴笑,撩开珠帘往后面躲,不一会儿珠帘微动,一个姿色甚美的女子款款走来,对着双城微微一福身,“奴家粉黛,见过公子。”
双城唇角微勾,心想从前的叶双城也是个远近闻名的浪荡公子哥,如今他三七既然冒名顶替了,要是不做点fēng_liú韵事,怎的对得起“孟浪公子”这个名号?
如此,他从善如流的伸手将粉黛扶起,又微微用力,将人拉坐在自己怀里,轻挑她的下巴,邪气十足道,“小美人儿,要不要陪我喝杯酒?”
粉黛微微一笑,无力般往双城怀里倒。露出了肩上大片莹白的肌肤。她忽而执起一杯素酒,款款温柔的递至双城唇边,柔声道,“公子,饮了这杯酒罢。”
双城一笑,就着粉黛的手,喝了一杯,他由不知足,又伸手轻抚了腰肢,或轻或重的揉着。忽而起身,将怀中人抵在墙面上,在她耳边吐气,“你模样生的真不错,今晚有空吗?”
粉黛笑靥如花,两只柔荑缠上双城的脖颈,作势要进一步动作,却被双城微微偏头躲了去,他笑道,“我还未急,你便先着急了。”
“公子……”
这一声公子唤的千娇百媚,双城心神一荡,立马抽回了手,复坐回位上,轻呷杯中物,只觉唇齿留香,他因听外头有羌笛声婉转,不免笑道,“外头到热闹。”
粉黛脸上红晕渐退,闻言只道,“公子有兴趣?要不要一同出去看一看?”
双城遂起身,同粉黛一同出去看个热闹。就见临街的高台之上,几个广袖女子轻歌曼舞,而最让人醒目的则是台中央站着的一位玄衣少年。正是常淙。他看起来很是恼火,一见双城面,立马几步走上前来。二话不说拽了双城的胳膊就走。
双城微微一愣,待二人拐进一间厢房时,他才将常淙挣开,不满道:“三八!你又抽哪门子邪风?我招你惹你了?!”
常淙看起来很生气,他道:“王爷吩咐咱们刺杀王福贵,你到好,跑去跟青楼女子勾勾搭搭,你是不想活了吗?来来,我成全你,把脖子架我刀上!”
他说着,轻震衣袖,从袖口里顺出一把匕首来。双城连忙把他手一按,腆笑道:“别别别,我也是干正经事来着,你可别冤枉了我!”
常淙一听,嗤笑一声,道:“你干正经事?你干什么正经事了?我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要同那姑娘干那啥了?”他说着一把从双城脖颈处拽出来一条坠子,手指着坠子上的字,道:“你先前不总问我,为什么这坠子上刻的是‘贞’字吗?来来,我告诉你,‘贞’就是‘贞操’,时时刻刻记得守护‘贞操’,这回知道了吧?”
双城哪能信常淙信口开河,他将坠子重新塞衣裳里,鄙夷道:“还‘忠贞’呢,我三七何时在意这种东西?”
他见常淙还要发火,立马转了话风,“好了好了,咱们说正事。听你说,这个王福贵以前是王府的账房先生,后来偷了王府的账本,一直在各地逃窜,是吧?”
常淙点头,道:“不错。这人我也见过几次,很是狡猾,还有几分武功底子。若不是咱两正好在滨州,估计这差事得轮到三九身上。”
双城摸了摸鼻子,心想也是。如今王府里出挑的暗卫就这么几个。魏津得时时刻刻保护在李殷身边。而他和常淙留在叶祯身边当细作。三九原本是守在清乐郡主身边的。近几日,清乐郡主听闻李殷不知打哪儿收了个义子,气得立马从京城杀回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