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旭正要开口,立马被太子殿下训斥,“闹的还不够难看?你还想要多少人替你挡罪?还不滚下去好好反省!”
如此,华旭这才被人硬拖着带了下去。
太子殿下少不得又过来安抚叶祯,“华旭年纪轻,不懂事,平日又被皇姑姑骄纵着长大,行事过于狂悖。本宫自会禀明父皇,好好处置他。叶首辅请放心……到是叶二公子,伤的如何了,赶紧得请个御医过来看看才是。”
叶祯淡淡对太子殿下拱了拱手,梳离道,“臣这就带舍弟回去,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太子殿下抿了抿唇,面露难色,见叶祯带着众人离去,少不得又暗暗将华旭骂了一通,只道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随后也甩着衣袖离去了。
李思吟挽着双城的胳膊直抹眼泪,怎么说都不肯松手。双城苦着脸笑,就听旁边李泽佑道:“人都散了,还不赶紧滚回帐篷里治伤?傻站在这里做什么?来人啊!”
“不必。”
叶祯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神色如常,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只有目光转向双城时,才稍微带了点温色。他对李泽佑拱了拱手,缓声道:“多谢殿下好意。双城,我这就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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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孩子(并没有)
因双城的帐篷被李思吟一阵乱砸,根本没法看了。如此,几个侍卫立马扶着他,入了叶祯的帐篷。
这边双城才被安置在榻上,另一头就有郎中提着医箱赶来了过来,一阵望闻问切,又仔细的来回摸索了几番伤腿,直皱眉头。又好生上了药,扯出长条的白布,将双城身上的伤细细裹好,这才长嘘口气。
双城的左腿伤了骨头,动辄就得将养百日,是极其麻烦的事。可郎中也不敢说太实了,只道先将养着看看,又写了药方子,这才出了帐篷。
早有下面的人听了吩咐,跑出去拿药了。
双城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后背早已经被虚汗打湿,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很是难过。他今夜受了惊讶,又伤了腿,若换了平日里,早该蹦起来骂街了。可偏今日叶祯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双城一时又咬紧了牙关,硬是不敢吭一声。
叶祯背着手,敛眸盯了双城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双城哪里敢挑他哥的毛病,遂低着头委屈道,“哥……真的不是我先惹的事!是那个华旭,他自己作死非得拉上我!哥!你不能骂我!真的不关我事!”
最后一句俨然带了点哭音,又含着几分委屈。
叶祯抬腿走至床边坐下,见双城额间都裹上了白布,独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着水汽,看起来惨兮兮的,可怜极了。
双城伸出两只爪子,扯了扯叶祯的衣角,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斜风似的歪过身子,把头往叶祯怀里拱,边拱边道,“哥,哥,哥啊!我今日受委屈了,你怎么也不哄哄……”
叶祯道:“哄你作甚?我见你同清乐郡主关系极好,为了她居然敢同华旭等人去赛马,真是好有出息。”
双城撇嘴,“我哪有啊!哥,她可是瑜亲王家的小郡主啊!我哪敢招惹她啊!再说了。我要是惹小郡主不高兴了,哥指不定还以为是我又在欺负人!哼!你不讲道理!”
叶祯蹙眉,只道:“我并不会那样想。”
双城:“你并不会哪样想?你就是信不过我!反正在哥心里,我早就是坏了心肠的纨绔子弟!反正随哥怎么想,我就是没错!”
叶祯低头因见双城眉眼低垂,似乎很累,又见他脸色苍白,神色黯然,少不得暗生几分心疼。遂伸手摸了摸双城的侧脸道,“好了,别跟我闹,明日为兄就带你回去。”
双城揪着叶祯的一缕长发,哭诉,“哥!我日后可真得成瘸子了!哥再也不必说什么,打断腿的话了,我日后还得靠哥哥养活!哥,你不能嫌弃我!要不然,我就……我就……”
他突然咋舌,发现自己没有能威胁到叶祯的地方。于是用脑袋往叶祯胸口上撞,鬼嚎道:“啊!哥!你到是说话啊!你快哄我啊!”
叶祯瞥他一眼,淡淡道,“不会,为兄会找人治好你的。”他拍了拍双城的脑袋,又接着道,“至于打断腿……你什么时候捅了大篓子再说。横竖不用旁人动手,为兄亲自来!”
“……?!”
双城气极,像头牛犊子似的往上一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叶祯的下巴。他眼真真的瞧见叶祯的白玉般的下巴红了一大片,惊的手足无措,恨不得上嘴帮他舔!一时只能眼泪汪汪的双手抱头求饶,“哥!我错啦!我不敢啦!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叶祯叹了口气,曲着两指往双城额头上一敲,无奈道:“你啊!”
……
双城未来的及同李泽佑等人打声招呼,就被他哥叶祯带回了府上。
过了不久,长公主府上来了人,说是负荆请罪,送来了好些补品。奈何叶祯放了话,一应不理会。又过了几日,长公主突然被圣上召进了宫,没人知道圣上说了什么,只听说后来,华旭被长公主锁在长公主府,痛责了一顿,之后一直被禁足。
双城自打左腿伤了以后,轻易出不了府门,他性子又跳脱,自然忍受不了寂寞。全靠一根拐杖,在叶府闹的风风火火。
初时,叶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多加理会。后来见双城闹的实在不像样子,便吩咐了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