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宣不屑道:“伪君子。”
世鸿置若罔闻,转向昊宁道:“昊宁,我算服了你。这几天,我不管去哪,都有人拦着,都是哭哭啼啼的。我从来没见过在这府中做客的女人,这么狼狈过。”
昊宁道:“我可什麽都没做,哪里都没去。”
诸越跟世鸿说:“你把她们全部撵走。那些女人再让昊宁不高兴,我连你也一并赶走。”
世鸿说:“女人是这世界上最珍贵易碎的东西,该小心翼翼、以礼相待才是。”
飞宣哂笑:“这话你留著跟那九万九千个被你甩了的女人讲罢。”
世鸿摇摇头:“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情感这种东西,从来重要的都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子誉直接打断世鸿的话:“这点我可以作证,你从来只有过程,没有结果……”转头问:“昊宁都淮备好了吗?”
昊宁道:“有什么好淮备的?从小那地图我便印在脑中,哪一条道哪一条路什么陷阱,我都清楚明白,闭着眼睛,也摸得到那去。”
“那就好。慕宁已经在路上了。这将是几大州主及各大城城主,在成年后,第一次见到皇长子。他们自然会有判断,这对我们争取中立州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