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忱失笑:“你没有必要为我守身──”
又是一阵沈默,然後还是道歉的话:“对不起!”
安以忱轻轻叹了口气,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在听到唐砚的承诺後,会心情大好,於是他用开玩笑的口吻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没勉强你……你不要想用这个来跟我交换什麽……”
“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为你守身如玉──”唐砚的语气也轻松起来。“很晚了,你早点回家,小心开车!”
“好……”挂掉电话,安以忱盯著手机愣了足足有一分锺。
在白天目睹了那样的事情以後,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又会回到极度紧张的状态,可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能这样轻松的对话……难道他对自己而言,已经是这样一个必要的存在了吗?!
“我想我是疯了──”安以忱埋头在方向盘上,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奇异的发现,原本心中的郁结全部散开了……
似乎从那一天起,杨家与安家一度中断的关系,又密切起来。
杨思凌经常被肖欣请回家里做客,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一般,而安成杰与杨父在通电话的时候,也总有意无意的提及他们,据杨思凌说,自从两家恢复往来,杨父就没有再给她安排相亲了。
这一切预示著两家长辈怎样的心意,他们又怎麽会不明白。
杨思凌似乎被唐砚打击得很深,她好象失去了原来的热情与抗争精神,变得逆来顺受,对长辈的安排无不听从,可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