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再说吧,好了不说了。”“你们在说什么呢?跟我也说说呗?”徐远挑的人最少的时间找许春梅,庆幸这会没人注意到两个大男人在消防通道的出入口拉拉扯扯。
“在外面我求你注意点印象好吗,侨逸杰。”“好啊,那你告诉我你刚才跟别人说什么了?”“我凭什么……”“那你凭什么要求我注意印象啊?靠,你可真够双标的啊大叔。”“……”说不过他,徐远在内心告诫自己不要跟这种人计较。
远远见到人影掠过,他说:“行了别闹了,送我回去。”“我凭什么送你?你是我谁啊?”“……无聊。”那他自己走总行吧,丢给侨逸杰一记嫌弃地白眼,徐远无视胸口泛起的酸闷感,显然他不喜欢侨逸杰说话的口吻,抬腿就要自行离开。哪猜到下一刻就被人拦腰抱起生扛着,腾空离地的失重感令他胡乱的抓扯着视线内触手可及的东西想保持平衡——于是抓上了青年的衬衣,再放开时,被精心熨烫过的衣料被他扣弄得发皱紊乱。
不过侨逸杰不是会在意这种无聊细节的人,他猛然方∮谧约旱哪腥寺暗皆菸奕思5幕鹎橛急楼道,稳住气息后,他让惊魂未定,看他跟看一个患了失心疯的了没差别的徐远喊他老公。
“叫啊。”
“……”徐远真的开始要合理地怀疑他疯了:“你让我在这喊你……侨逸杰,你脑子没毛病吗?想耍变态也得看场合你父母没教过你?”“你不叫我们就一直耗在这,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你也有的是时间哦现在。”发觉徐远想溜,侨逸杰就化作人墙去堵,这场景跟那些幼稚园恶霸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同学一样一样的,徐远尽量控制好脾气再开口:“……你是皮痒了故意找茬想跟我打架对吗?”“我不懂。”如他所说的,侨逸杰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疑惑:“你明明叫过很多次,为什么总要扮矜持,徐远你忘了吗,每次我把你肏到发浪你都说我是你最亲爱的老公。怎么?我只是想再听一听,不可以吗。”
徐远脑袋都要大了,脸涨得通红,男人在床上胡扯的荤话他也信:“别闹了……一点都不好玩。”“谁跟你玩了?操,快点!别磨磨唧唧跟个老娘们似的。”其实侨逸杰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就是不爽,打从机场把徐远接回来,他就一直在心底憋着股窝囊气,孩子虽说是个麻烦东西,可如果是徐远生的那就另当别论了。自以为有能力说服男人,只是没等他开口,在侨逸明口中抵制生下孩子的男人已经被其他人先一步说服了。
本该属于自己的功劳果实被不入流的野狗叼走,自个都没发现的巨大的心理落差感使得他很想冲徐远大吼大叫,可面子又实在觉得过不去,鬼使神差,这会儿非要在语言上讨回点自认的“公道”。
妈的,那个姘夫还敢叫嚣着让他别再缠着徐远……
“咳咳……行吧,侨老公,亲爱的,老公……行不行,满意吗?有没有让你正常点。”徐远在敷衍他,不过没关系:“我最近在考虑一件事。”没等徐远追问,他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干脆把之前拍的那几条小视频公布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我睡过玩过的贱货,这样你大概是无法继续当演员了,哈,那个姓叶的演员也会嫌弃你吧?徐远,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徐远有些恍惚,如若不是他提醒,他都快忘了当初为什么会跟侨家兄弟搅混在一块。
“或者……”或者你自行跟那个男人分开,不再有任何联系。
“qiáng_jiān犯……”
“你说什么?”青年眯细一双上挑的凤眼,神情难测。“我说你是qiáng_jiān犯。有什么问题?难道我说错了?”徐远替他抚平衬衣上的褶皱纹路,仿似一名贴心的爱人那样,嘴里吐的话却是不饶人的:“我都快忘了呢,你做过的那些破事……侨逸杰,我已经被你们搞大肚子了,还要忍着屈辱生下这个小野种,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一定要把我逼上绝路才甘心的话……我会死的。”
立场似乎瞬时对调了,徐远的话像一记力道不轻的闷拳捶打在侨逸杰心上,外表没有任何伤痕,只是五脏六腑被震得不轻。像侨逸杰这种道德上作恶多端,法律上也少没跨越过雷池的人,和徐远一样的受害者数量并不算少,他不是没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过qiáng_jiān犯的,按理说这种不痛不痒,更别提人家说的确是事实的指责不该令他这么难过,他有点惊慌,面上倒是竭力全力不肯表现出来。
如果当下徐远骂的是侨逸明你个qiáng_jiān犯,侨逸明大概会说:“哦?那你喜欢我qiáng_jiān你吗?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再来多几次。”换成同胞兄弟侨逸杰就没这么有魄力了。两人互瞪没几秒,他率先认了怂。挪开眼,孩子气的揉揉并不发痒的鼻尖,侨逸杰虚张声势地冲男人嚷嚷,当然不敢喊得太大声:“我只是下了点助兴的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原来你都是这么想我的?徐远,你……你这人特没意思。烦死了,也就我能忍受得了……赶紧走,靠,医院好臭。”他想说这分明是合奸,可惜话到舌尖转了个圈又莫名地咽了回去。
转移个话题都转得这么生硬,徐远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侨逸杰自找的吃了瘪后,就一直像个小跟班,跟在男人屁股后头。一番折腾,回到徐远那间不算大,处处却透着住家气息的公寓。
侨逸明大概是从弟弟那听到的风声也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