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根本没有能力取代你来操控你的身体。但是我不会害你,一旦出事,听我的总没错的。”

风慕良:“……”

这话说的看起来似乎是挺诚恳,但是结合他们现在的情况,可信度到底有多少,还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一夜不提。

按照之前的约定,第二天一早,风慕良就来到了贺宇帆二人的煅剑炉旁。

“说好了要教你们煅剑,但这活其实也多是在天赋和练习。前者入门,后者补足。我只能尽我所能把过程交给你们,至于结果……”

“结果不行我们就天天练,说不定哪天机遇到了就开窍了。”贺宇帆咧嘴笑的一脸自信,胳膊肘在一旁桓承之身上撞了两下,他确认道:“你说对吧?”

桓承之抬头看天。

其实根据他从小学习煅剑的经历来看,他不是特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心上人都问出口了,作为一个自认为可以撑起家庭值得信任的男人,他此时也只能把否定和丧气话一同咽回肚里,咬牙点头,从鼻子里闷闷的应了个“嗯”。

风慕良见状微微一笑,倒也没再多言。

上前一步给两人认认真真演示了一下煅剑炉的用法,又说了说煅剑过程中的具体注意事项,才在等待成品出炉的时间里,和贺宇帆说了一下昨天与那个魔头相见的场面。

“我昨夜想了一夜,他这话虽是认真,但可信度怕是不及五分。”风慕良说完,忍不住皱眉叹了句道:“他说他就是我,可我当年拜入师门的时候,师父曾说我心思最为纯正,哪怕天下皆魔,我也能独守道心。”

风慕良这话虽说是解释,但语气里却也带着种不容否定的自信。再配上他这张原本就刚毅正直的脸,也让人没法去说些不是了。

贺宇帆抿唇。

风慕良并没说错。

就书中所说,他也确实是全天下心思最纯正的人。只是这样一个人都被逼到入魔了,怕是书里对于入魔原因那寥寥几笔的描述,根本没能写尽当初风慕良的绝望和痛苦有多深重罢……

许是因为贺宇帆想的太过认真,一时间也使身旁等待回应的风慕良看出了端倪。

只是顿了半晌,后者便不解道:“贺兄为何做这幅表情?难道那魔头所言……”

“都是真的。”贺宇帆叹道:“我之前便与你说了,我有些特殊的天赋。所以不管慕良兄你是如何考量,我只能告诉你,他确实是你,还是来回过了两世的你。”

如果说前半句话还在风慕良的理解范围内,最后这半句,他是怎么想也想不透了。

皱眉思考许久,却不等他发问,贺宇帆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他说他不会抢壳子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可信度有多高。我昨天也和桓承之聊了一下,他现在很虚弱这一点倒是真的,所以应该稍微注意一点就够,不用太担心什么的。”

风慕良微微点头:“可是……”

“可是他为什么会入魔,又为什么会来到你这里。前者你还是问他自己比较好,后者的话……”贺宇帆苦笑摊手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次他倒是没有说谎。

毕竟在小说里,风慕良也只是重生过一次罢了。至于现在这种一体双魂又重生两次的情况,他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因为他的参与而改变剧情和那个所谓的“血脉之力”这两种情况了。

不过这么说来,那只拥有血脉之力怪物应该只出现在过狗蛋的副本里。所以风慕良会遇到那个怪物,就是超出剧情的最大改变了……

贺宇帆摸着下巴思考半晌,突然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道:“慕良兄,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问题应该出在那个妖兽身上。但是具体的我不知道,你可以去打听一下那个怪物的血脉之力究竟为何,说不定我们就能解释清楚现在的状况了。”

风慕良闻言挑眉,似乎也觉得这话挺有道理。

再看看那边儿基本快要煅好的煅剑炉,他朝贺宇帆鞠了一躬,说要去问问掌门这事儿,便急匆匆的先一步扭头离开了原地。

直到人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之中,桓承之才转身一边启炉,一边冲贺宇帆道:“他刚刚给你说的那些话,你的答案和你应的怕是不同吧?”

“哪有?”贺宇帆咧嘴笑了起来,却是点头道:“其实也不算是跟他说谎,毕竟就算我相信那个魔头不会夺舍,可万一人家丧心病狂呢,你说是吧?”

“我不懂。”桓承之摇头道:“如果有可能继续活着,他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

“所以说你们古代的素质教育普及太差呢。”贺宇帆啧了两声道:“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我们老师就让我们写过作文,题目是如果遇到多少年前的自己,我会做什么。这个作文我从初中一路写到高考,但是内容其实多少年也没变过。”

桓承之不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什么年岁,我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只会想,如果我有机会见到几年前的自己,我会帮他避开我经历过的所有苦难,然后让他活成我当年所希望的样子。毕竟他和我当年的思想是一样的,他也拥有我现在无法再追求,但是又一直不想放下的梦想。”

贺宇帆笑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魔尊会不会这样想,但是总觉得,他应该也不喜欢看到现在的风慕良走他的老路吧。”

桓承之皱眉。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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