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结实,奶奶。”苏思远嘴上无所谓了一句,手却没闲着,直接从桌上拿了个最大的苹果啃了起来。
嘻嘻哈哈地扯了一个来钟头,他才抽身去了趟安昀肃家,可到门口一看院门是锁着的。苏思远摸着下巴又转回了屋,问道:“诶爷爷,安叔那院儿怎么又锁着门?”
“你看我这记性,”周松民一拍脑门儿,“光顾着看你了,忘告诉你了,你安叔住院了。”
“啊?”苏思远立刻紧张道,“他怎么了?”
“心脏不好受,”姜芸插了句话,又皱着眉问自己丈夫,“那叫什么病来着?”
“就……就是心脏.病的一种,”周松民也有些说不清,“具体的咱也不懂,反正就知道是心脏不得劲儿才住的院。”
“这都第二回犯病了,”姜芸叹了口气,“要我看,就是文.革那会儿斗狠了落的病,好些人身体不都搞坏了么。”
说起这个,周松民也连连摇头:“他这才五十多,比我小十多岁呢,唉……”
“…………”苏思远听着这些,一时没说出话来。
在他心里,安昀肃是个不同于任何人的存在。他从小来爷爷家的时候总能看见他,而他总是一脸笑模样,仿佛永远不会生气一样,不管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