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虽然不怎么想,也知道尧王殿下不会动她。
有时候人心里就是知道的事情,就是知道,没有原因。殷若呢,是拒绝寻找原因。
车阳等人在回话,见到殷若黑着脸进来,都是一愣。殷若从帐篷帘子处,就高举双手,是个打人的姿势。车阳等人一看就明白,一愣神之后,加上磨剑和砺刀,一起往外面溜,溜的比军机紧急都快。
梁未好笑的看着殷若冲上来就揍他,一把抱个满怀,低低的坏笑:“你可不能打我,打我,要治罪的。我躲呢,你又不出气。只能这样办,我困住你一会儿也罢。”
殷若在他怀里乱搡乱捶:“还敢不敢欺负我了?以后还欺负我吗?”
“还敢不敢不收我的赏赐,以后还敢吗?”梁未与她对着问,间中挨些花拳绣腿也不放心上。
殷若也不管自己的人让抱住,只管拿拳头捶他的肩膀,打的手臂,又踢他的腿。
帐篷的外面,柏风来回话,让车阳等人挡住:“殿下有事,暂时不见你。”
柏风奇怪:“有事?我这是军情。”
车阳揪住他:“陪我站会儿。”
柏风撇嘴:“我又不曾比你生得丑,我为什么要陪你站。”
正说着话,帐篷帘子让人大力打开,一个凌乱头发凌乱衣裳的人大步走出来,带着浑身的气怒。
柏风正说话呢,差点咬住舌头。等殷若看也不看他们的走远,柏风赶紧打听:“殿下几时把她拿下来的?”
车阳耸耸肩膀:“你看她看被拿下来的样子?她是和殿下打架去了。”
柏风笑嘻嘻:“谁赢了?”
车阳一推他:“咱们进去看看,就知道谁赢了。”
一行人重新进去,见到梁未带笑坐着,衣裳同样的乱,却显然与殷若的气恼不一样。大家互使眼色心照不宣,殿下占到便宜,殿下赢了。
问问尧王殿下自己,他带着不少的拳头微痛,也认为自己赢了。
……
“呜……”
司秋芸一直在哭:“我为什么要来丢这个人,你们怎么都不拦着我……”
奶娘劝上半天,等到司秋芸不哭的时候,低声道:“殿下是怎么想的,咱们得知道才行。论理儿,殿下不会冷落姑娘的,姑娘是谁?您是国公府的姑娘,是太后的亲戚。”
司秋芸泪眼婆娑点点头,奶娘对碧杏使个眼色。她们虽都在主人面前争风,但关键时候谁能出力,还是懂的。
司秋芸正在伤心,碧杏自作主张打开匣子,取出两个上好的玉佩。跟着殿下出京的小厮只有两个,司家当然知道。
走出来,恰好磨剑经过,碧杏叫住他:“磨剑哥哥,借一步说话。”磨剑哪有不明白的,打殿下主意的人,第一个先要讨好他和砺刀。
和碧杏走到无人的地方,听碧杏说完奉承的话和打听殿下心思的话,磨剑倒也和气:“殿下眼里怎会没有司家?其实,我正要找你。殿下因在这里打仗,需要笼络丹城。银三这个姑娘,性子倔,脾气不好,殿下借今天这机会教训她,你也看到了,她哭的多惨。”
碧杏稀里糊涂,得到明珠还叫惨,世上有这种惨事情吗?但磨剑怎么说,她假装也得附合下。
“是啊。”
“来吧,同我见殿下,殿下正担心司姑娘会多心,你来帮着司姑娘解释解释。”
磨剑笑的更加中看。
碧杏乐飞飞。
能单独见到殿下说话,她理所应当是姑娘身边第一大功臣。
颠颠儿的跟着磨剑进到帐篷,果然只有梁未一个人,外加刚刚一起进来的磨剑。
“见过殿下。”
碧杏跪下。
梁未慢慢地道:“我在京里就听说有个你,你是司秋芸身边的得力人儿。”
“是。”碧杏喜气洋洋。
“知道我是谁吗?”
“您是殿下。”
“知道我以后是谁吗?”
碧杏想想,伶俐而害羞的道:“以后,您是姑娘的夫婿。”
梁未笑了:“呵呵,这可不一定。”不等碧杏心头一凉,梁未道:“本王亲事要由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