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士兵们披盔戴甲,已做好征战准备。
孟良固看着殿下让追着到处跑,感慨地喃喃:“还是眼神不好的人好,”
“孟帅说什么?”齐秋武一本正经:“我眼神就不好,但我耳朵好。”
穆彦嘿嘿的笑起来。
让追的梁未还没有生气,孟良固恼羞成怒,怒目齐秋武:“你耳朵是吗?听听那姑娘在说什么……”
殷若追的气喘吁吁,倒没有说话。齐秋武也不会去听,咧嘴一笑:“孟帅,你眼神不好,怎么知道那姑娘在哪个方向?”
“这……”
孟良固无话可回。
穆彦嘿嘿又笑几声。
足有一个半天,山石如山体塌陷般凌空飞舞。梁未早有准备,弓箭手一射就走,烧山引起的震动,并不是点着炸药再走,弓箭手倒没有受伤。
石头有的飞出十里开外,士兵们躲在盾牌下面,让砸伤几十个。
孟良固让再退,直到石头不怎么飞舞时,再没有受伤的人。
炸药不再引动石头乱飞,但山体受到影响,不时扔有石头哗哗落下。这一天不可能有进攻,也不会有防御,卫国的人一样也过不来。严防直到晚上,殷若甜甜的在石头滑落中入睡。
如是三天,每天都有让震松的石头树木。
那些今天没到滑落的地步,也许明天让风一吹,周围固定的泥土石头没了,大片大片的落下来,
整个草原的动物狂奔,战马需要花很大的功夫才能安抚,但战争却不会立即开展。
第三天,消息也疾传到卫国宫中,卫夺城听到以后,眼睛直直的收不回来。
他的长兄卫夺域看出有异,淡淡地道:“夺城,你事先知道?”
“不,我太吃惊了!”
卫夺城掩饰住情绪,平静的回话。
他的心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很想一个人呆会儿,但是卫国上上下下都知道接下来,会是与大梁国的恶战。
以尧王梁未炸山的举动,说不好他主动进攻。失去十二天险,卫国的都城从此将暴露在大梁国的眼前。
卫国的皇帝焦急中频频问对策,这是重要时刻,卫夺城如果离开,会被兄弟们说他心无国事,胆小如鼠。
听着兄弟们和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都是边境吃紧,要紧急调兵,卫夺城的内心阴霾处处。
如果他在去年回一声,大梁国的殿下探路十二天险的话……。也许就不是今天这慌慌张张的局面吧。
梁未!
就是个疯子!
换成别的人,谁敢有炸山的举动。
偏偏,他就敢啊。卫夺城怅然中,一想到尧王梁未就心头一紧,无形中对他有了惧怕。
这是个疯子!
……
殷若每天都出营看山石落完没有,正确来说,是听一听。山体没有稳定以前,梁未严禁哪怕一个士兵前往查看,何况是殷若呢,更不许她走近。
高山依然不见顶峰,似接天如碧,但每每给殷若快活之感。就是以后走商路,也会平坦些吧,至少没有以前那繁多的毒虫。
她用手盖在额头上,常常看的流连不已,让殿下轻薄的恼怒也就慢慢下去。
“银三。”
这一天金财宝来了,他气急败坏,下马就发脾气:“你怎么不拦着殿下,殿下这样做,卫国会觉得边境危险,会拒绝咱们的商队,咱们在卫国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
殷若冷冷一瞥:“卫国若不需要咱们的货物,就拒绝吧。咱们在卫国的生意,你家的我也看过了,都是与当地的掌柜合伙,这些卫国人是做什么吃的,会坐视他们的生意受影响。”
金财宝还要说什么,殷若板起脸:“不用再讲!北市、樊城、广元,凡是我殷家新得的铺面,都带上你金家的货物一起出售。如果还不够的话,咱们往洛国多运一些,往西边穆家边城外的散乱居住地多运一些,”
“唉!”
金财宝跺脚:“穆家边城外没有太大的国家,散乱的居住地里都是野人,他们买不起太多的东西。”
“那你就少赚些也罢,少赚些,也足够你金家一年的花用。”殷若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