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回去吧……”
邝富气的大骂几声,却不敢耽误,拨转马头就往家奔,心想着他一出现,自然的也就风平浪静。
却在奔出二十里以后,远远能看到集镇灯火时,一队蒙面黑衣人拦住去路。
一旁的树林子里,独岳掌柜的没蒙脸,月光照在他面上,胖脸上白光放出多远。
他兴奋的攥紧拳头:“打呀,邝富这老小子,只顾动手,忘记施三少后面另有人追赶,打呀,打到殿下的人手回来……”
一阵的刀剑相击声,让砺刀安排的一队人,试图追回殷若的这队,听的一清二楚。
殿下的行李公文还在客栈,夜半惊声,不由得全队的人警惕高打,悄悄的亮出刀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上来。
有人专门盯梢,能看到层层黑暗卷尘烟时,有人大叫:“邝富你个王八蛋!让老子们杀黑施三的也是你,如今杀人灭口的也是你……。”
“兄弟们,咱们走啊…。咱们不是对手……”
“邝富杀了黑施三喽……”
蒙面黑衣人先一步退开,岳掌柜的也赶紧退开,怕再不走就来不及。
梁未追回库银是大事,他对广元的原捕头不满,没带广元的衙役,自己的人手就带走大半。
留给殷若的人又分成三队,这里只是一队。和邝富等人交战起来,蒙面黑衣人和岳掌柜的都趁乱逃走,到僻静地方,蒙面黑衣人换衣裳,岳掌柜的长长吐口气:“施三少真厉害,已换了马。”
他看到此时缉拿邝富的那队人里,有银三姑娘原本的马匹。
厉害。
岳掌柜的想果然是草原上长大的姑娘,想来擅长认痕迹,也因为,殷家想得到给银三姑娘备下替换的马匹。
蒙面黑衣人,也是岳掌柜的护院,这个做得出来坏事,并且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犯起坏来没药医的人,少了得力的护院,一步也不敢出门。
这就要人手的时候,岳掌柜的随时拿得出来几大把。
黑衣人恢复护院衣着,问他:“掌柜的,咱们现在去哪里?”
“走,继续办正事!”
做这么多的事情,广元的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金财宝送到殿下面前,让银三姑娘无路可走,只能嫁入王府。
凭银三姑娘的能耐,岳掌柜的深信他的生意将越做越大。另外,都深信银三姑娘能在殿下面前当宠,那大家脑袋上的欺君之罪也就没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的去陷害那不算被陷害的金财宝。命也安全了,钱也可以看得见。
一行人在夜色里匆匆离开。
……
三天后。
虽没有直接和尧王面对面,但紧迫袭来的金财宝,再次逃出一百里地。
他选择动库银的地方,有大小不等的丘陵,藏身和躲藏都有便利。
跳下马,让马自在的吃草,金财宝靠着树歇息,并想想下一步怎么走。
从丹城带出来的两个老掌柜,不能长途跋涉,金财宝把他们留在安全地方,也方便和邝富通消息并接收消息。
这会儿身边一同坐下的,全是强壮的人手。
金财宝还是没能知道,从昨天起就跟着他不放的,是尧王殿下本人。他只是凭感觉,认定来的公差厉害。
慢慢地理着思绪,道:“以我来看,尧王派出他最得力的人手,”
伙计道:“都说他从京里带出来十二个能干的人,会不会是那其中的几个?”
“不太像。”
金财宝摇摇头:“王富贵的话不能全信,他如今自身难保,想让咱们和尧王火拼,也可能故意夸大。十二个能干的人?据祖父亲眼在北市看到过,论年纪比我还小着一或两岁。说不好是京里的纨绔,凭什么能比我能干?”
再次静下心感受下,背后如影随形、甩不掉的感觉更加强烈。
金财宝再道:“厉害,这个人还没有追到,我却愈发不安。按说,尧王殿下也只能算京里的纨绔。出京以前,没打过仗,没在朝政上有过峥嵘。所以这个人不是他,这老辣之感,应该是从京里刑部带出来的老公差。”
而十二个人这话,金财宝提出异议也有他的道理:“咱们查了又查,尧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