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身后没有猎人追赶,不再是跌跌撞撞的疾跑,是安全的是温暖的是憧憬的是不愿离开的舍不得。
林朝堂像是对待小孩一样,为我穿戴好衣服,我的脚踩进柔暖的棉拖里,他牵着我走出卧房。
客厅的纱帘卷着,略显空旷的空间此刻倒是没有夜晚那么萧瑟,和暖的阳光从落地的玻璃窗外跌落,细小的粉尘在金色光线里旋转,光斑驳镀在原木地板上。
我踩着一片暖意,坐到林朝堂替我拉开的椅子上。
我瞧着桌上的豆花油条生煎,伸手去拿勺子,我问他,你早上出门了?
他掀开装着豆腐花的合盖子,把豆花推到我手边,他说,让助理送过来的。
我舀了一勺,豆腐花上洒了葱花香菜还有一些榨菜丁,汤里是虾米紫菜,味道咸咸的,我一口气吃了小半碗。
他把生煎碟子递给我,对我说,吃吃看这个,听说是新出的味道。
什么味道?
我问着,低头咬了一口,全都是鲜味的汤水,鲜肉咬下去还伴随着颗粒,像是竹笋,我一口吞了,烫呼呼的生煎卷在嘴里,林朝堂看了立刻把水杯递给我,我小口喝下,裹着凉水,才总算好些。
他瞧着我,无奈道,你慢些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