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自己师弟的手,旋身离了灼华的怀抱,乾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叶寒栖的面前。
“他无碍,师叔莫要着急。”叶寒栖见乾钧真的被吓到,双眼发红,不知怎得就开口低声解释。
哎?乾钧一愣,有些不信的伸出手握住萧君越的手腕检查,灵气在萧君越的身体里游走一个周天后,乾钧的脸色变得十分的古怪。
叶寒栖对他颔首,把萧君越抱进屋。
乾钧在门口呆愣片刻,离雀跟着叶寒栖进屋,院子里只剩下灼华。见乾钧号脉后没有动静,灼华以为他大受打击,连忙上前安慰。
“师兄,情况很糟糕吗?”
乾钧摇了摇头道:“君越无碍,只是体内灵气耗尽。我观他脉象平稳入常,也不见得有内伤。”
“那你为何这般失神。”
“地牢走水,他却毫发无伤……”乾钧欲言又止,刚才就听到外面的弟子嚷嚷地牢火势厉害,执法堂束手无策。
“谁说没伤,他满脸鲜血,必然是有外伤。”灼华握住乾钧的手道:“我药阁弟子在地牢受伤没人给个说法也罢,倘若有人要找茬,莫怪我灼华心狠手辣。”
乾钧担忧已经处在风口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