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里黑得不像话,连应急灯都没有。一定是高启怅做的手脚,这样的小区里里都装着摄像头,被人发现的话,两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脑中思考着,齐昂即使心情不平静,也不能再继续任性下去。不管身处何时何地,活下去总是第一追求。
呼吸越来越急促,齐昂开始腿发软。身边的男人呼吸规律,但是脚步明显的放慢了。
“撑得下去吗?”停了下来,青年一把拉住闷着不说话的高启怅。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被抓住了,属于检察官的厚实的胸膛包围了他。
“你怎么可以这么善良?”像是在忍受痛苦一般,压抑着什么的男人说,“在我说了那种话之后?”
“也许就像你说的,本能吧,自私的本能。”窄腰被人牢牢抓住的齐昂说,在黑暗里自嘲的一笑。
也许高启怅说得没有错,他老是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期待有人可以依靠,为此宁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心软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