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chōu_chā了十几下,将那穴里插出了汁水,就越来越顺畅了。祁清的手指没有缩回去,而是在吴非梵肏干他的时候抚摸着jī_bā与后穴的连接处,摸到穴口的肉被肏得一会儿缩进去,一会儿凸起来,肏得久了穴口还会喷出水,结合处一片泥泞,而每一次jī_bā肏到深处时都直捣穴心,他不禁yín_dàng地收缩后穴挽留进到深处的大ròu_bàng。
“嗯…不要走……”他伸出手绕到吴非梵背后,把他推向穴道的更深处,几乎让两颗饱满的yīn_náng也挤进去。
“你…你太骚了……”吴非梵被他与平日的清冷截然不同的骚态引得欲火焚身,保持yīn_jīng完全埋入后穴的姿势,偏过头去吸允扛在肩上的白嫩大腿。
“嗯啊…好痒…不要……”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吮吸啃咬,祁清浑身颤了颤,穴口愈发紧缩。
“喜欢老公肏你吗?”吴非梵开始继续一下下捣干那泥泞的sāo_xué,每捣一次都在骚心处研磨一番才退回去。
“喜…喜欢……”祁清放在吴非梵身后的那只手开始无意识地抚摸他结实的后背。
“喜欢老公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吴非梵继续追问。
“重一点…喜欢老公重一点…肏我……”那光滑结实的触感让祁清很是迷恋,他眼神迷离地回答。
听到祁清这样说,吴非梵用手代替肩膀抬起那条大长腿,开始打桩似的狠干。yīn_jīng飞快地在后穴处chōu_chā,多余的汁液被噗嗤噗嗤的捣弄溅的到处都是,后穴已经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软软地敞开穴口任由那滚烫坚硬的性器大力征伐,每一次摩擦都能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使穴肉愈发谄媚地吸附在ròu_bàng上,品尝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雨声渐小,淫靡的肏穴声越发清晰,咕啾、咕啾,一下下都是ròu_bàng捣干汁水满溢的sāo_xué发出的声响,祁清被干得眼角一片殷红,另一只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竟是全凭那根jī_bā的肏干才能站稳。
“要射了。”大概肏干了几百回,吴非梵掐着祁清的腰道。
“射进来。”祁清仰起头要去亲吻吴非梵淌着汗的脸颊,却被对方俯身直接叼住了嘴唇用力啃咬。
吴非梵发狠地啃噬爱人的唇瓣,胯部像安了电动马达一般飞速挺动,喉管发出一声低吼,将jīng_yè尽数射入穴道深处。
被nèi_shè的感觉奇妙无比,祁清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对方的jīng_yè溢满,在被nèi_shè的同时也射在了对方的腹部。
两人平复下来后,周围已经听不到雨声,只有蟋蟀偶尔的鸣叫,混合着房檐滴水的声音。
“我送你回去?”吴非梵揉了揉祁清的肩膀。
“嗯。”祁清将脸埋在对方脖子处蹭蹭。
已经10点多了,两人走到操场门口才发现大门已经落锁。
吴非梵只好去管理钥匙的大爷窗边敲了敲。
“你们怎么现在才出去?”大爷一边开门一边狐疑地看着他们俩。
“刚才在躲雨。”祁清僵着脸解释。
“对,我们刚才玩手机不小心错过时间了。”吴非梵也有些尴尬。
“下次注意点,再不要玩手机玩过了。”临走前大爷叮嘱。
“好!”两人都红着脸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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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闹别扭与开车前奏
祁清是最后一个回到宿舍的。
“清清,你的嘴唇怎么了?”夏柏正躺在床上玩手机,见祁清回来,一眼就注意到他嘴唇红肿,好像破皮了。
“没怎么,”祁清愣了愣,拐进卫生间照镜子,“还有,不要叫我清清。”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夏柏的声音从上铺传来。
祁清没理他,从镜子里观察自己,果然嘴角破了,而且脖子上也有深色的吻痕。
祁清把脖子和嘴角的痕迹拍下来发给吴非梵,控诉他的罪行。
琴棋:你干的好事【图片】【图片】
:宝贝,你是在勾引我吗?
琴棋:……有本事下次让我上你。
:没本事,不让。
琴棋:表情【不能因为我超可爱就欺负我啊】
:表情【不能因为我超可爱就欺负我啊】
琴棋:表情【盗图就算了还当面发】
:宝贝我错了,出差回来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琴棋:你以为我会信?
:被识破了【害羞】
琴棋:【敲打】【敲打】
夏柏还待追问祁清,却被白臣轩换衣服的背影吸引了注意力。
“卧槽,轩哥,你背后是怎么回事?”
“什么?”白臣轩莫名其妙。
“我拍张照片你看看。”
夏柏拍完后把手机递给白臣轩,只见蜜色的裸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红印子。
“没什么,”白臣轩看了一眼顺手把照片删了,“一只野猫抓的。”
“嗷~”夏柏秒懂,“怕是只母猫吧。”
白臣轩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嘿嘿,轩哥真猛。”夏柏坏笑着拍马屁。
秦川觉得有点不对劲,女人能抓得这么凶?
由于白臣轩吸引了另外两个人的注意,祁清免于被盘问的下场,十分悠闲地躺在床上看书。
11点多,和吴非梵互道晚安后他就睡下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吴非梵都在外地出差,祁清也在复习考试,两人只有晚上聊会儿天。
十一的前一天,吴非